“虽然不能给荣昌县主定罪,但徐敏肯定是死罪的。除了你们樊楼状告他之外,还有不少商户状也联名告他。他还杀了人,只等所有证据全部收集就是他的死期。”
“那也不错。”陆辛夷故作开心道:“拉下一个徐敏,给西市的商户们换一片天,我这半个月的牢就没白坐。”
“你倒是看得开。”秦砚没忍住调侃了一句。
陆辛夷叹口气,卖惨:“那不然能怎么样?明知道背后之人是荣昌县主,我一个小屁……小老百姓,又能如何?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大人,你说樊楼我要卖吗?她后面会不会还来找我麻烦?”
“不会了。”秦砚道:“这件事也算是闹大了,虽然徐敏抗下了所有,但大家都知道那不过是替罪羊。
别人不清楚,但你们酒肆饭庄这一行都知道她是背后之人,你出去后放出风声来,你跟樊楼以后要是再出什么事,就只管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好主意。”陆辛夷笑着道:“就算别人想对付我,我也不用管具体是谁,我只要继续把这个锅死死扣在她头上就行,到时候她自然会替我查清楚到底是谁,然后还她自己清白的。”
秦砚点头:“是这个道理。”
秦砚忽然又道歉:“抱歉。”
“大人,您跟我道哪门子歉啊,害我的人是荣昌县主以及周文斌那个人渣以及徐敏这个贪官。”
秦砚声音有些低沉:“我身为开封府通判,明知一些人有罪,却不能把他们绳之以法,这本就是我的错。”
“打住……”陆辛夷伸出手:“秦大人,君子每日三省吾身是个好习惯,但您也别把什么责任都拦在自己身上,想太多容易伤身。别说您只是开封府的通判,就是当今的陛下,也有很多做不到的事。”
秦砚点点头,“你说的对。”
他有道:“对了,徐敏给你带来这么大的无妄之灾,你想得到什么样的赔偿?”
陆辛夷惊讶地问:“比如有哪些赔偿?”
秦砚想了想,“无非就是钱财方面的补偿了。”
“那就给钱吧,我这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