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砚回答,她问:“是敬王干预了什么吗?”
秦砚摇头:“敬王说只要我有证据,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陆辛夷:“那会不会是他知道你没有证据才说这话的,要是你有证据来审判荣昌县主,他真的会不管吗?”
陆辛夷的话给秦砚问住了。
“没有发生的事不要妄加揣测。”他道:“徐敏一口咬定是他窥窃你的秘方跟樊楼,才对你出手的。”
其实陆辛夷心里早就有数了,也做了心理准备。
对方可是王爷的义女哎。
就打个比方,撇开敬王身份不说,就光他那个权知开封府府尹的身份就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他那个身份就相当于现代的京城S长,他的女儿想弄死那她这个小公务员,不用动手,动动嘴皮子就有人替她干了。
而她想反抗,是难上加难。
最后就算她侥幸没有被弄死,还把她还她的人给弄下马了,但也就止于此了。
所以李奕一个土生土长的有权有势的县主能轻而易举就被她这个外来户给干掉,那才不符合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
话虽如此,但这个仇已经结下了,就没有善了的可能。
古代也有古代的好处,法律不健全,那可钻的空子就很多。
小女子报仇,什么时候都不晚,不必拿鸡蛋去碰石头,也不用出去后立刻反击,她只需要时时刻刻盯着李奕,在她“病”的时候只需要添一把柴就行了。
一个现代人,跟人喊打喊傻才是下乘,她要智取,让李奕死都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陆辛夷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个可行计划。
秦砚看着她垂下的眸子,虽然猜不到她在想什么,但也能感受到她此刻散发出来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