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鼻子都这么灵了,闻过去不就行了。”
“我擦!你个死老头…”
他还真找过,就是管道内过于狭长,异味实在太浓,着实有些难为他了。
谷家内的一名年轻人是个暴躁的,一言不合就拔了刀,冲上去就试图恐吓,谷家近些年膨胀的很,可没那么好说话,尤其是这群游民,死了就死了,都不会有人过问。
一刀落下,砍向最左方的那个独手聋子,却不想人家只是聋子,不是瞎子,老迈的身体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手上的纲锤暴起一锤,就砸破了这个年轻人的半个脑袋。
“谷猗!”
“谷猗!”
这出其不意的一下惊吓到了所有人,尤其是那个报信者,他们还敢主动出手…
只见他转身就跑,连赏金都不要了,谷家死了人,哪怕真抓到了人,也不一定有他好果子吃,何况还不一定能抓到,他也只是瞎猜,赌一波。
谷家其他三人当即出手,强行镇杀。
双方一时斗了个不分上下,打的很激烈,将周围老远的人都引了过来,却无人敢来帮忙,哪怕他们都是老熟人。
独臂聋子年轻时应该很勇猛,坚持了数十回合,身上的旧伤复发,气息极速减弱,最后拿命又拼死了一位谷家人,死在了中间流动的污水槽内,被污流带走。
中间那位双腿残疾的老头也没能幸免,不知何时已死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手中还握着拆解工具,他这辈子狂过,肆意妄为过,纵情享受过,没什么不甘心的。
最后只剩下那个双手哆嗦个不停的瞎子还在那忙碌着自己的,他没动,静静等死,他只是个瞎子而已。
……
“还有多远?”
剑裴跟着小丫头走了半个小时,她这小短腿,实在跑的慢,要是牧婉在,非得强迫症犯了。
“急着去送死啊…快到了。”
这丫的,要不是哥脾气好,非得给她抽了!
又走了十几分钟,总算抵达目的地,一个两百多平米的大平台,三面是砖石混凝土,就面向排水沟是空的,后面还有一条小道通向上方大马路。
这里就是他们的大本营,还特意隔出了几间小房间。
小丫头只敢冒出个小脑袋,冲着剑裴使眼色,声音都不敢发出。
刚刚那股子大姐风范呢?
剑裴冲她甩了个鄙视的眼神,独自走了过去。
他径直走向了靠左的那间房,他感应到,黑剑就在那。
小主,
“谁?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