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冰瑶,你哭什么啊?你们早就分手了,还是你甩的人家,你现在都有未婚夫了,要是让谷家人看到,他们会怎么想?”
“就是,你都有未婚夫了,人家还不能找女人呐?哪怕真是被家里逼的,我也劝你早日放下,我们的婚姻本来就不能由我们完全做主,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就是,过去的就过去吧,半个月后就要完婚,千万别在这时候出岔子,否则你家里非得狠狠整治你。”
“哎……牧婉不是我们招惹得起的,想开些。”
“……”
裴剑带着牧婉走到了最左边角落的犄角旮旯里,肩膀松垮下去,吐出胸腔内积压的郁结之气,仿佛卸下了心中的千斤重担。
别看他刚刚神色自若,从容自如,实则哪有那么轻松,十几年的感情倾注,又岂是短时间内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牧婉的美眸刮向裴剑,带着些许幽怨,自己这样帮他,他就带自己来这种位置最差,视野最差的卡座,外面没地方了?非要来这?
以她的身份,去哪都是上宾,生平中还是第一次坐到这种下等区域,真有点不习惯。
“你平时不是很会说?今天哑巴了?”
“不是你让我闭嘴?”裴剑心虚,气势上绝不能输。
“我让你闭嘴你就闭嘴,往常也没见你这么听话。”
“你的话我肯定听,前提是我听见了,没听到也没办法。”
“呵??”
牧婉十分烦躁,不再理会裴剑,独自喝起了茶,没有裴剑的份。
原本只想着应付一下他哥就好,结果先跟慕冰瑶撕了一场,还是为了个男人,明天各大新闻就会是她牧婉和慕冰瑶争男人的报道,家里肯定得找她谈话,她这种身份,一言一行都是代表的家族,必须时刻谨记身份,烦!!
正好,此时的裴剑心绪也很不平静,需要好好调整一会。
俩人相对而坐,各忙各的,牧婉喝茶,裴剑抚剑。
只不过这种和谐氛围没有持续多久,裴瀚漠来了,卜雪跟在他的后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牧婉小姐,不介意我坐这吧?”
身为裴家嫡长子,未来的裴家掌舵人,裴瀚漠是现场少数几个有资格与牧婉平起平坐的同辈,自然有说这话的底气。
牧婉抬头,正主总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