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称老棍的男人乞求地看着黑脸大汉,黑脸大汉挠了挠头,张了张嘴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你叫老棍是吧。”在一旁听了半天的李富贵终是忍不住走上前来。
老棍侧过脑袋上下打量着李富贵:“还没有请教您老是?”
“这位是戴有庆戴老爷子,他年轻的时候在山上修行当道长的时候你怕是都还没出生呢,后来抗日战争爆发还下山打过鬼子哩!”还未等李富贵开口一旁的潘仁义就急不可耐地介绍起来,“戴老爷子自幼就习得秘法,如今还是暗武者,就刚刚还在城外干掉了一只青甲虫!咱可不吹牛,你要是不信你大可以托人打听,怕是要不了多久你这铁门都要被人给踏破咯!”
在潘仁义一顿添油加醋的描述中老棍的双眼不由瞪地溜圆,看了看一脸风轻云淡的李富贵又看了看面含笑意的黑脸大汉,顿时内心有些不淡定了。
青甲虫?这老头不会是吹牛的吧?那是棘手程度不亚于金甲虫的虫子!就连传说中的地皇和冰皇都不敢打包票能干掉,要是眼前这个不起眼的老头真的干掉了一只青甲虫,那无论怎么说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存在!
他老棍是不怎么信眼前这个男人口中的话的,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想到这的老棍猛地一咽口水,转瞬间换上一副笑容:“戴老爷子说笑了,您要是想进我哪敢拦啊,只是到时候上头要是怪罪下来,您老可得多担待着点。”
“你放心。”李富贵说着,将放在三轮车上的一个纸箱子拆开,又在众人的目光中掏出两个罐头丢给老棍,“以后这段时间我们就要住在这了,劳烦。”
老棍受宠若惊地接过罐头,咽了咽口水道:“哪敢哪敢,戴老爷子您放心,有我看门我保管一个苍蝇都不可能放过去!”
看着老棍小心翼翼地把罐头塞进胸口,李富贵也不再理会,向着居民楼内走去。
“你小子!”羡慕地望着老棍砸了咂嘴,黑脸大汉随即拖着三轮车跟上李富贵的脚步。
跟上李富贵的步伐,黑脸大汉献媚道:“戴老爷子,您老是习惯住高一点的还是低一点的,高的虽然清净不过爬楼倒是有点麻烦,低的话倒是还好,不过就是可能会比较吵闹,您知道的大街毕竟闹闹哄哄的,指不定会有什么人脑子抽了发疯。”
在黑脸大汉地絮絮叨叨中李富贵忽的一下停住脚步,回身看向黑脸大汉。
黑脸大汉立马意识到自己的絮叨有些烦人,闭上自己的嘴顺便赔了个笑道:“我多嘴!我多嘴!”
“你去安排吧,我就在这等你,高点就高点。”李富贵也懒得和黑脸大汉废话,他实在是有些疲惫,没什么心思再和他们掰扯。
“得令!您老等着小人这就去办!”黑脸大汉眨巴着眼呲着大牙,随即带着几人把东西都往居民楼上搬。
几个住户被吵闹的动静吸引,打开窗户张望着李富贵一行人,灰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究竟是男是女。
李富贵经过元气改造的身体早就已经不是常人能比,要是想看自然能看清楚那些人的面貌长相,正如刚刚尽管隔着不少距离依旧能听清楚老棒子和黑脸大汉的谈话一般。
可他,没那个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