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吗？”顾知也问得轻巧。

“：自然是有问题的。”刘姨胆怯地反问，“我发现太太对您不忠之后保存证据及时告知您，为什么是要我辞职？而不是把那位有别的想法的女人赶出去？”

“：我和我太太的事情是我们的家事。我雇你来打扫卫生，你的工作就是打扫卫生。”

“：你今天可以偷录我太太的谈话哪一天你就能做出更越界的行为。”

“：我不会。”刘姨慌忙摆手。

“：我们今天的谈话全都有摄像头可以作证。”顾知也看了眼一旁可以把整个办公室都拍到的摄像头警告，“要是哪天这两段录音或者我太太的照片被挂在网上，我首先就会怀疑你。”

“：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老老实实干好自己的工作，再也不多管闲事。”刘姨的措辞让顾知也意识到她貌似没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任何问题。

“：出去。”他不带情绪地讲。

刘姨纵有不愿也只好离开。

“：老大，您找我？”助理出现在门口。

“：查一下这个人的关系网。”顾知也把照片发给助理。

“：是。”助理即刻去办。

顾知也随即给顾老爷子打了个电话。

刘姨回到青云山居看到零陆正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撸猫没脸没皮地凑上前，“哇”地一声哭出来。

原本正躺在零陆的大腿上睡觉的梨子身躯一抖，醒了过来。反观零陆，一脸纳闷地问，“怎么了？”

“：太太，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吧。”刘姨趴在零陆腿边，哭天抹泪。

张妈闻声赶来，拉着刘姨的胳膊，想把她拉走。“没事，她就是心情不好哭两声发泄发泄。”

“：先生要开除我。”刘姨抬起头，脸上未见半点泪痕。

零陆：……

“：他为什么要开除你？”

“：不知道。”

“：不可能。”零陆笃定地讲，“他开除你一定会给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