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依柔嫔所言,莫非本宫将那侍卫视作豢养的男宠不成?可有何凭据?”如懿一脸无奈,心中暗自感叹这些后宫嫔妃们整日无所事事,不是设计谋害这个便是蓄意污蔑那个,难道她们都不会感到疲惫厌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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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更是变本加厉,接二连三地构陷于她。身为弘历的皇后,实在太过劳累艰辛,甚至连夫妻间最基本的信任都吝于给予她分毫!
“臣妾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毕竟是让臣妾的下人看到了,即使不让人怀疑都难呀。毕竟您可是皇上的皇后,那是一点擦边的黑料都不可以有!难道您不应该欠皇上一个解释吗?”柔嫔不依不饶地发出了一连串的质问,那语气和神态,仿佛她是在代替弘历打抱不平一般。
如懿看着弘历一言不发的样子,心中顿时明白过来。是啊,如果没有得到弘历的准允,柔嫔又怎敢如此大胆呢?
“柔嫔,本宫劝诫你,一个人有着怎样的品性,那么他看待事物时便会带着那样的眼光!”如懿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让人无法忽视。
“可是,臣妾曾听闻这样一句话,正所谓‘眼见为实’啊!”柔嫔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似乎想要用这句俗语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然而,如懿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被她的话所动摇。
“呵!本宫真是万万没有料到,如此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竟然能发展到这般田地!嬿婉,你立刻去转告你的主人柔嫔,让她知晓你与那名侍卫究竟是何关系!”面对眼前混乱不堪的局面,如懿别无他法,唯有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卫嬿婉身上。
卫嬿婉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声音略带颤抖地回答道:“启禀娘娘,那名侍卫乃是奴婢的未婚夫婿。此次前来翊坤宫,实则是为了向皇后娘娘道谢,感激您对奴婢的提携之恩。皇上,您可还记得不久前冷宫中逃脱的娘娘一事?当时负责守卫的便是这名侍卫。他深知身为外男踏入后宫可能引起误会,只是没想到还是惹了麻烦。”
听到这里,弘历如梦初醒,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曾经应允过的。当初给这些人升职时,还是如懿亲自找他商量并得到首肯的呢。于是,他开口问道:“可有一名叫做凌云彻的侍卫在此?”
卫嬿婉低头恭敬地回话:“回皇上,此人正是奴婢的未婚夫婿!”
弘历听闻此讯,心头不禁涌起一丝淡淡的失落感。毕竟,像这般身姿娇媚又可人的宫女实在难得一见。更重要的是,他无法忍受一个小小的宫女遭受欺凌。因为这让他联想到了自己的亲额娘李氏,她也曾是一名从卑微的宫女成为了皇阿玛的嫔妃,只是因为出身低贱不肯承认罢了。
正所谓男女之间有着异性相吸之理,但相同的经历亦能产生吸引力。弘历的心境逐渐变得开阔起来,然而柔嫔却首次抓住了如懿的把柄,怎会轻易揭过?
"你身为本宫宫中之人,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替他人辩解?况且是否真是你的未婚夫婿,尚无定论,你可有确凿证据证明此事?" 柔嫔气急败坏地掐住嬿婉脸颊上的嫩肉,怒目而视。
她才不信事情真是这样的凑巧呢!
"柔嫔娘娘开恩啊!奴婢确有证据在手!他身上携带着我们的定情信物,乃一枚红宝石戒指,对着光线照看,可以瞧见一朵云和一只燕子。恳请娘娘传召他前来当面对质便知!" 嬿婉哭喊着求饶道。
见柔嫔依旧纠缠不休,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今天不见凌云彻前来与之当面对质,看来此事难以善了了,如懿心中暗自思忖道。无奈之下,她只得差遣宫人前去传召凌云彻到场。
"且慢!"柔嫔高声喊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若要传人,理应由臣妾宫中之人前往!免得皇后娘娘暗中动手脚,如何能证明事情真相呢?半芙!去!"
如懿眉头微皱,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她自然明白柔嫔此举意在刁难,但眼下形势紧迫,若不让柔嫔派出自己的手下前去传唤凌云彻,恐怕更难平息这场风波。于是,她咬咬牙,默许了柔嫔的要求。
"皇后娘娘,这个贱婢这般言之凿凿,倘若待会拿不出您所期望见到的确凿证据,那该如何收场才好?"柔嫔冷笑着说道,目光紧紧盯着如懿,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如懿心中默默祈祷,但愿柔嫔的下人抵达凌云彻住所后,不要刻意刁难于他。唯有真相大白,待到明日才能堵住宫里人的悠悠众口。
时间匆匆过去,不到半个时辰光景,凌云彻便已被半芙带到殿内。
"微臣参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柔嫔娘娘!"只见凌云彻挺直了坚毅的双肩,跪地叩头行礼。尽管遭受诬陷,他依然保持着受封时才有的端庄仪态。
如懿瞥见弘历正闭目养神,心知此时不宜多言,便自行向凌云彻示意起身。
凌云彻大老远的就看到了卫嬿婉跪在地上,还有脸上那凌乱不堪的伤口,心里都快要疼死了。即使想跟她说说话,但是在场的都是贵人,自己怎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