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贾东旭,满面赤红,略感尴尬。
但他明白事已至此,无法回避。
便坚定地说道:“我又怎么就不能用一分钱作贺礼?我结婚那时,何雨柱也同样是一分钱!”这倒是 ,但在旁邻的眼中,这理由显然苍白无力,大家忍不住发出不满声。
"贾东旭啊贾东旭,你不乐意花钱也就算了,还冤枉何雨柱,这就过分了。"邻居纷纷插嘴,对贾东旭的说法表示质疑。"何雨柱每月赚多少咱不清楚,但他绝不会缺钱,不然哪顿饭不是大鱼大肉?” "他还可能给你们一分钱做份子钱?你小子这是败坏门风啊!"
面对四邻七语,秦淮茹的鄙视之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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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也无法改变,她明白贾东旭想找个托词的心情,却暗骂他的托词简直漏洞百出。
然而这话明摆着不合情理,任何有理智的人都明白这一点:“你想找借口也不是找这么离谱的吧?难道是将我们这些院子的人当成傻子?”看着四周围来的邻居疑惑又愤怒的眼神,贾东旭瞬间陷入迷惘。
明明自己说的是事实,怎么会被人怀疑呢?
贾东旭深感懊悔当初婚事期间,为了顾虑颜面而不提及何雨柱那一分钱的事,甚至连妻子秦淮茹都不知道。
知道 的人,只剩下他们母子俩。
但贾东旭的母亲此刻还在劳教所里受苦,谁能为他的身份作证?满心委屈与怒火的贾东旭直扑向何雨柱,猛地一把拎起对方衣领质问。"何雨柱,说!”“在我娶亲那天,你是不是也随了一文喜钱?”何雨柱看见贾东旭情绪激动,心底暗暗欢喜,但在脸上却是表现出大度宽容的模样:“东旭啊,我能理解。
刚刚结婚嘛,手上确实不太宽裕……”
“我已经说过,无论是多少份子钱,到场便是客。"他说着要准备做菜,示意众人先行,“我和你之间的账待会再说。"
何雨柱对贾东旭的话既不承不否,周围的街坊邻居看到贾东旭的样子,鄙视的眼神更甚。
他的行为原本就已经让他们难以尊敬,相比之下更显得恶劣。
这座院子为何会出现这样的败类呢?
周围众人的目光令贾东旭忍无可忍,咆哮着喊道:“何雨柱!我定要杀你!”说着,他的手已蠢蠢欲动地伸向了身边的热锅把手。
这一举动吓坏了邻里。
谁都知道那油锅温度至少上千度,万一油浇在他的衣服上,纵然不死也会留下残疾,美好的未来就此毁灭。
然而还未等邻居反应过来,何雨柱一脚将贾东旭蹬出老远。"贾东旭,你想是来赴宴作客就请自重。
若想搞事,休怪我不客气。
一会儿军管所的刘队长要来,不然我让他顺便把你带走看你母亲?”话音刚落,刘军便刚好出现在门前。
被喧哗声吸引而来,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怎么回事儿?”
何雨柱瞥了眼刘军,只是淡笑道:“刘队长来了正好,找个位子歇息。"邻居们已按捺不住,立刻有人大声述说起事情原委。
在得知贾东旭可能酿成的后果后,刘军面色愈发严峻,眼睛死死锁定贾东旭。
若非今天是何雨柱的大喜日,此刻他早已带走这个麻烦人物!
然而即使如此,刘军仍决定关注贾东旭的动向。
一旦这家伙还捣乱,绝不姑息!察觉到刘军的警告,贾东旭尽管依旧恼怒,但他还是忍耐了下来,他不愿因此被捕。
一旦自己被带走,秦淮茹会独自在家,一旦发生状况怎么办?
越想越是心烦的贾东旭只好选择找个地方坐下,打算先享用宴席再说。
尽管那一分钱的喜钱似乎微不足道,但总算是出了一份心意,他有这个权利!周围的邻居见状都哑口无言。
今日是何雨柱的家宴,他们不便插嘴,只能找个角落,避开这一片是非之地。
本以为贾东旭定然能把礼金凑齐,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面对这场丰盛的宴席,秦淮茹还是打算吃下的。
然而,此刻贾东旭却提出仅凭那一分钱就指望两人分享宴席,秦淮茹难以忍耐,一脸气愤地要回家。
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贾东旭心中疑惑。
"淮茹,你这是要去哪儿?菜肴就要上桌了!"
听见贾东旭的呼唤,秦淮茹非但没有止步,反而是加快了步伐。
贾东旭见状不再言语,内心暗自发牢 ,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乡下的姑娘为什么宁肯错失这美味的佳肴。
邻居们都对贾东旭的举动感到哑口无言,无人愿与其同桌而食,纷纷找了各自的位置坐下。
只剩贾东旭独身一人,在角落处占了张桌。
即使心生异样,贾东旭并未太过介怀,他自我安慰能一人品尝满满一桌美食。
假若何雨柱知晓贾东旭内心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被逗笑了。
贾东旭的想法真是妙极,想沾他人便宜?怕是他想太多了吧!
正在何雨柱烹调佳肴时,天香楼的人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老板脸上带着欣喜来到何雨柱身旁,道:“何师傅,想不到你不仅上过大学,还是我们这次高考的状元!”言辞中充满祝贺。
“真要好好恭喜你,也为咱店争了光。"紧接着,老板从袋中取出一样东西交给何雨柱,周围的邻居们都好奇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