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不,这是我赵婉宁换回来的江山,陛下。”
长公主府
婉宁:“沈郎还真是白衣无尘少官人,可是沈郎,本宫不喜欢你在本宫身边这般姿态。”
沈玉容放下酒杯直接掀开外袍跪下“殿下此举本就是错”
婉宁:“那又如何,我不喜欢官场清明,就是要把水搅的更浑。沈郎,你可知自己错在哪儿了。”团扇轻轻拍着沈玉容的脸颊,看着沈玉容脑门上青筋直跳,痴痴笑出声“沈郎,莫要再自作主张了,本宫不喜欢。”
看着伴着月色离去的沈玉容,婉宁微微眯了眯眼眸,这样脑后长骨的东西,总要慢慢折磨的。
两所学院联合的岁试,引起了轩然大波,洪孝帝说会亲自召见岁试头筹。听到消息的姜梨动起了心思,对于给她透露消息的姜景睿,姜梨说要跟他组队,姜景睿说姜梨进不去明义堂,进的去就倒立爬出去,姜景睿被姜梨怼的气呼呼的走了。
姜梨去了姜老夫人院子,直言想去明义堂读书,带着自己写的字帖,得了老夫人夸奖。姜老夫人亲自去找姜元柏说让姜梨去读书,姜元柏最终应承下来,但是要先找个夫子测一测姜梨学识,季淑然又想一计,沈玉容。
等着沈玉容到姜府,季淑然直接让孙妈妈拿出银子,她知道沈玉容寒门出身,当年高中状元欲请高门权贵赴宴,无一人前来,所以他恨透那些仗势欺人高门子弟,是个银钱买不通的主。屋内寂静无声,屋外电闪雷鸣,看着和薛芳菲一模一样的脸,沈玉容思绪难平。姜梨呢,内心也不平静。
姜梨:“沈学士你有些失礼了”
沈玉容:“姜二娘子像沈某一个故人,一时失态,见谅”
姜梨:“父亲常提起沈学士,今日承蒙指点,姜梨荣幸之至。”
沈玉容:“一炷香为限,香尽之时我来评卷”
姜梨:“沈学士去过清呈山吗”
沈玉容:“去过”
姜梨:“跟谁去的”
沈玉容:“斯人已逝,就不必再提”
姜梨:“沈学士怕打雷”
沈玉容:“隐私之事不是你我之间该谈及的,姜二娘子,自慎”
姜梨:“清呈山的夜,刺骨的冷,冷到可以让人看透一切,我曾经不明白为何我挚爱的亲人会如此狠心,将我送到清呈山整整十年,不过如今我明白了,我看到母亲留下的银子,我知道是我误会了,原来我母亲还是很在意我的,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清呈山十年我孤身一人活了过来,如今我也只想仪仗我自己,所以还请沈学士莫要徇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