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中一次围骰,还能勉强说江燃运气惊人,连续押中两次,这就纯粹是将大家的智商放在地上摩擦。
他们完全不考虑赌场会不会用这么蠢得手法作弊,只是突然发现有了一个理由可以用来发泄自己的情绪罢了。
“肯定是她监守自盗,联合这个小黄脸作弊!”
有人说着说着,突然将矛头指向了冷艳荷官。
她脸上神情瞬间变得惊恐,连连摇着头想要辩解,这话倘若传进谭老大口中,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
对方可不会去管她和这个青年认不认识,会不会蠢到连开两次围骰,只会在意赌场赔了九千万。
九千万啊!
赌场常客主要就是玩骰子金花的人最多,加上其余项目,一晚上也就百来个人会输到20万以上。
听起来这些钱也有几千万,可这是流水,输赢的钱都在赌客手中来回流转。
除了赌大小可以偶有庄家通杀的机会外,金花、梭哈这些玩法,都是赌客和赌客在玩,没人傻到去和赌场的人赌牌。
3000万流水,抽头也就150万,还得刨除跟着四指谭混饭吃的一帮人开销,这9000万要是换作净利润,说句不客气的话,几个月都不一定赚得到。
她每天双腿开一次能赚1万块,全年无休,都得整整干25年。
四指谭剐了她都不意外。
牌桌附近肆意发泄愤怒的人群也引起了诸多打手的注意,贴着墙边或站或坐的壮汉拎起地上的棒球棍,摩拳擦掌的走了过去。
“你们踏马的想死啊!!”一个戴着鼻环,留着平头的青年一棍砸在了一张空置的牌桌上,用棒球棍指着跃跃欲试的一群赌客。
他完全没把赌大小牌桌附近那三十多个赌客放在眼里,身后跟着六个斜头歪脑的男人,手里都拎着棍棒。
七个人耀武扬威的站在冷艳荷官身侧,恶狠狠的盯着人群,手中棒球棍上下指点。
“都老实点,闹到谭爷面前,一个都跑不了!”
一众赌客原本裹挟众势,也不太怕他们,听到这话一大半人瞬间就怂了,那股义愤填膺,誓要讨个公道的气势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别怕,你待会儿跟我走,我会告诉谭爷事情经过的。”
眼见着局势很快得到控制,戴鼻环的青年偏过头去安慰被污蔑作弊而显得惊慌失措,不复神情冷艳的荷官,丑陋的眼神顺着她领口往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