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诺打了足有七八分钟,直到整个人都气喘吁吁,腿脚有些酸痛后,才眼神空洞的停下,瘫回到沙发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瘫在地上的姑娘,此时,脑袋已经血肉模糊,却还是忍着剧痛,爬起半张身子,一手抱住米诺的脚道:“卑,卑比,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