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内,宫子羽和宫远徵两人跪在同一座火盆前,手中的纸钱元宝一个接一个的被扔进火盆中,无意间的一个对视都能迎来一声低骂。
“蠢!”宫远徵不屑冷笑,“那贾管事如此低劣的离心手段,你竟然能如此丝滑的跳进去,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就你这样,要武功没武功,要心计没心计,如何能够担任执刃一位?”
宫子羽瞟了他一眼,对于他口中话自动忽略,在他说完后,慢悠悠的来了一句。
“我现在就是执刃。”
宫远徵眉头紧皱,低声怒吼,“我不承认。”
宫子羽将手中的纸钱扔进火盆中,再次慢悠悠的来了一句,“我现在就是执刃。”
宫远徵气的咬牙,可此刻在这灵堂之中,面对一旁时不时看来的宫商紫,这口恶气,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堵在喉间。
片刻后,才悠然吐出一口气,幽幽道,“看来羽公子很开心执刃之位空缺了。”
宫子羽顿时勃然大怒,“宫远徵,你……”
“住口!”一声低吼从外面传来,宫尚角缓缓走进灵堂,不悦道。
“灵堂之内,岂能如此大声喧哗?”
宫尚角说罢便将手中的东西扔在宫子羽的怀中,将他口中的反驳话语堵在口中。
宫尚角说道,“伤药,涂在脸上。”
“哥哥。”宫远徵抬头看向宫尚角,下一秒就见他跪在自己身旁,拿出另一盒药膏,淡淡的药香在两人周身飘荡,微凉的药膏衬托的脸上的红晕更甚。
宫尚角手拿药膏,手掌托住宫远徵的下巴,指尖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宫远徵的脸上,将那微微泛红的手掌印掩盖。
一阵微痒从脸颊上传来,宫远徵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下巴却被对方用力钳制。
“哥,我自己来吧。”
“别动。”宫尚角有些心疼,弟弟长这么大,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打他,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此时却被那鲜红的手掌印覆盖,宫尚角不禁后悔。
“哥哥不该打你。”
宫尚角眼中的疼惜满的快要溢出来,宫远徵心中比喝了蜜还要甜,想要摇头却反应过来脸庞还托在哥哥手中,不禁笑道,“哥哥,不疼的。”
一旁由宫商紫涂药的宫子羽嘶哑咧嘴的嫌弃着宫商紫的粗手粗脚,在和宫远徵的享受抹药对比下,可谓是惨烈。
宫子羽表示:我也挨打了!我疼!
涂过药后,宫尚角将药膏放在宫远徵手中,安抚道,“我去审问贾管事,明日一早,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