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琛转头问自家二哥:“你的腿好些了吗?若是没有她,你自己该怎么生活?你现在这样,总是需要人照顾的。”
陈碧莲眼前一亮,以为自己三弟是在为自己说话!
赶紧点头道:“对,对对对,你已经瘸了,你需要我帮你,要不然你自己怎么过日子?相公,咱们到底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你不能这么绝情!呜呜呜!”
但其实傅文琛这话的意思是:你现在这个残废模样,没人照顾可不行,没了你婆娘难道要我们来照顾你?
傅闻球显然听出来弟弟的意思了,苦笑着说:“我自己可以,只是还要劳烦弟弟按时帮我治疗就是。”
傅文琛笑了笑:“好,既如此,就麻烦村长了。”
老村长点头,张罗着开宗祠,请族中耆老见证休妻。
陈碧莲这次是真的着急了,也顾不上耍横,立刻跪下哀求傅闻球,哀求村长。
奈何村长只是叹了口气,傅闻球也铁石心肠并不理会。
宗祠开了,证据也被拿了上来,耆老们痛批陈碧莲的罪行,还请来了陈碧莲的家人。
一群人轮番辱骂陈碧莲,将她的上衣脱掉,用荆棘藤抽打。
最后逼着她收下休书,将她驱逐出了本村。
此时的陈碧莲只有一身衣服,一双草鞋,一点点盘缠都没有。
娘家躲瘟疫一样躲着她,早就一跑了之。
此时,他们身上还穿着从陈碧莲那里掠夺来的钱,买来的新衣服。
陈碧莲在绝望之中,缓缓离开了生活许久的村子,消失不见了。
平淡的日子如同流水,但旱灾中的日子热得像是流沙。
在看不到边际的干旱和绝望之中缓缓流动着。
不过,这绝望和干旱,只存在于外部,在秦浅家里不存在干旱和缺粮。
每天都有足够分量的水,做饭,洗碗,洗澡,洗衣服,完全不需要为水资源发愁。
她家的饭菜也是如今皇族都难以想象的丰盛,早餐七八种主食轮换着吃。
中午饭稍微清淡些,晚饭则是丰盛美味,犒劳着大家饥肠辘辘的胃口。
平日里,享用不尽的小零食,水果,饮料。
孩子们撒个娇,想吃啥,秦浅就买啥。
短短几个月,大姐家的两个凤凰姊妹,就从面黄肌瘦,全身干干巴巴的黑泥巴小丫头,变成了白白嫩嫩,水灵灵的小娇娃。
跟她们的娘亲一样漂亮,高颜值,大眼睛灵动得像是会说话一样!
傅林娆更是出落得越发俏丽,才五六岁的小姑娘,就已经能看得出来是个十足十的美人坯子。
不知道将来会是多少美少年的一辈子。
不说秦浅家里,只说秦浅所在的小湾村,也是周边村子过得最富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