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到底你我朝夕相对,若有情分也属正常,若无情分,也是你我之间当初的约定,并无不可。”
秦浅笑眯眯地用指尖儿轻轻点他的下颌:“既如此,那夫君想要什么呢?”
傅文琛咬了咬牙,知道如果再说,就要被她带沟里去了。
于是眯了眯眼,岔开了话题:“没什么,你明日不是还要开张?早些休息。”
秦浅看着他,心里明白这男人傲娇病又犯了。
他定然是喜欢自己的,却又不肯主动!
哼,给他脸了是不是?
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秦浅假装听不懂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话茬说:“是啊,好困……什么情分不情分的,呜,睡觉了……夫君晚安。”
说完,就钻回自己的被窝睡觉去了。
傅文琛的呼吸明显加重了,估计是气得半死了。
秦浅捂着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谁料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啧。”
傅文琛饱含愤怒地一声低吟,下一秒,一张薄被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将两人包裹其中。
男人冲过来将她死死搂住,一口咬在她肩膀上,用力!
“疼……傅文琛你特么……你属狗的?放开……疼……”
傅文琛心里冷笑,疼就对了,等会儿还有更疼的。
等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为她破例,为她轻易毁掉自己的诺言,一切就已经迟了!
秦浅一开始还想挣扎两下,谁料被人家三两招制服。
她想骂两句,又怕惊扰外面休息的大姐和孩子。
少不得忍气吞声,任他予取予求。
小猫头鹰被床上的声音弄得有点不知所措,那两只两脚羊在干啥?
是准备下蛋吗?
他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有点不懂人类下蛋的过程,为啥需要这么漫长捏?
次日晌午。
秦浅忍着腰酸和腿疼,带着全家人来到了浅娘绣坊门口。
父母和大哥都到了,他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拉着傅文琛一阵嘘寒问暖。
都对他又能站起来表示十分欢喜。
女婿的腿好了,就能更好帮助女儿,照顾女儿,他们如何不开心呢?
周围的人也都发现傅文琛已经恢复了,跑跳如常,比从前更加丰神俊朗,英俊潇洒。
大家表面上都在恭喜,但不少人的眼里都是嫉妒和不屑。
只是估计着他是村子里的村医,少不得对他多加恭维,免得得罪了人家,以后不给自己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