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娘死了,还有我哥,一个外姓人在这里指手画脚什么!再叫唤我就让我哥休了你!”
下午的时候,她是被嫂子出其不意给打了。
如果她有准备,又怎么可能被她打?
况且哥哥在这里,她就不信哥哥会不向着自己……
啪!
傅闻球一耳光甩在妹妹脸上。
“敢打你嫂子?不要命了?你嫂子哪句话说错了?家里的钱都丢了,现在活命都困难了!
娘早就给你找好了孙员外,你家过去咱家就能飞黄腾达了,你两个侄子也有钱娶媳妇了!
你竟然敢私自就跟着狗男人乱来脏了身子!我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小贱货!”
说完,拽着她的衣领子,抬手又是好几个大耳刮子。
傅言洁面对壮汉的打击毫无抵抗之力,脸被扇肿了,七窍流血,晕晕乎乎转了几圈摔在地上。
二嫂子冲上去踹了她好几脚,又补了几下子。
对自己男人说:“把这个小贱人绑好了关起来,不许她再乱跑。”
傅闻球现在对媳妇的态度彻底变了,简直是百依百顺,无有不从。
毕竟,家里钱丢了,媳妇娘家送来了一笔钱。
这钱捏在媳妇手里,他想吃酒吃肉,都得靠着媳妇才行。
于是就将四妹绑了起来堵住了嘴巴扛回家去,将她用从前拴牛的铁链子拴在了鸡窝里。
傅椟老娘见儿子被打成这样哪里肯罢休?
跑到傅家算账,这可好,母子俩人都被打了个不省人事,丢出门去。
傅椟的下身还在不断流血,被人看见了连夜找来傅文琛诊治,却已经无力回天了。
傅椟头部遭受重创,又被打断了手脚,断了四根肋骨。
男性器官被踹烂了,球球肿得像是两个手把核桃。
关键是那东西断了,就算接回来以后也不能再人事了。
傅椟发着高烧,神志恍惚,在短短半小时内几次高烧惊厥,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傅文琛一脸沉痛地对傅椟的老娘说:“想要他活就必须切除他的男性器官,否则他撑不到明早上必死无疑。”
傅家老太太哭天抢地,几次绝倒过去。
傅文琛只能一次次叫醒她,让她做主是做手术还是带走。
做手术40%存活率,带走,0%存活。
最后,傅老娘万般无奈只能点头答应做手术。
“手术三两银子,而且你还要在风险同意契书上签字画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