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琛叹了口气,说:“这一切都是缘分所致,我虽然有才华,奈何天命不许,时机未到,终究难以成事。
不过娘您说得对,我不能让无辜的妇人和一个懵懂的孩子受罪。
但也只是这一次,若再有下次,我定然不会客气。”
傅闻琛说完,推着轮椅进屋了。
他情绪不是很好,似乎是想起了从前的事情,有些失落。
怪不得一说到张秀才他就要杀人呢。
秦母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哎,这都叫啥事儿啊?
秦浅赶紧进去哄她男人,捏捏脸,搓搓手,奖励一个娃哈哈。
结果他滋滋滋地喝着娃哈哈,脸上还是一副可可怜怜苦大仇深的模样。
秦浅扬起巴掌威胁道:“我哄不好你了是吧?你再给我委屈巴巴一个呢?”
傅闻琛干咳了一下,顿时露出了一个笑:“娘子,这个好喝。”
“哼,还委屈吗?”
“不敢了。”
修狗委屈。
“哼!”
秦浅朝着他凶了一下,转身出门了。
晚饭后,傅闻琛继续教孩子们读书,秦母则是拉着秦浅说,明天他们就要离开了。
镇子里的生意实在不错,不能停下来得继续做。
秦浅满口答应,这边她可以应付,不能耽误赚钱。
秦浅说:“这些天事太多,我都没来得及问您,生意状况如何?”
秦母一说起生意,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好得很咧,你给的那些料汁泡鸡货鸭货都很好吃呢,客人很多。
还有香料煮的毛豆花生,各种小吃,都很多人喜欢。
这几天我们没出摊,好多人追着问呢!
我们两个这才半个月,就赚了七八十两。”
秦浅惊了:“这么多?一个小镇子,有这么大的消费力?”
秦浅心说,看来自己的任务马上就要完成了,100两这就快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