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出现这种危险,傅闻琛就觉得自己向下陷入得就越深一点。
他本不该陷落,他本该冷心冷情。
却总是不由自主地为她担心,为她感到恐惧……
妈的,该死,不该是这样的。
但是,他扪心自问。
要阻止这种陷落吗?
他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不要。
好半天,他才松开秦浅。
然后又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
不理她,就是不理她。
如果她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并且给他诚恳道歉。
那么直到下山位置,傅闻琛都决定再也不搭理她了。
秦浅追了几步,实在追不动了,累得坐在地上甩了甩手。
傅闻琛听不到她的声音了,气鼓鼓地走出几十米,又走回来了。
见她居然在那里优哉游哉地洗手。
顿时那个气啊,简直恨不得冲上去咬她一口!
秦浅自然而然地说:“过来,洗手,吃饭。”
傅闻琛咬牙切齿,恨不过三秒,乖乖过去帮她倒水洗手。
哼,她别想自己好脸色对她!
就算他帮她洗手,那也是冷脸洗手,她不道歉的话……
“你想吃什么?面包和牛奶行吗?”
秦浅问道。
傅闻琛张了张嘴:“我想吃米饭。”
“好。”
秦浅给他倒水,傅闻琛乖乖洗了手,两人吃了饭。
傅闻琛一万个不爽,所以她什么时候道歉?
饭后小憩醒来,所以她什么时候道歉?
继续挖了半下午的药草,所以她什么时候道歉?
找了块平坦的地方放下帐篷,安插好。
所以,她什么时候道歉!?
晚饭后,两人分别进帐篷用矿泉水擦身洗漱,换了干净的衣服。
外面燃烧着一片篝火,寂静的夜空,银河长长远远地挂在天上,像是一条玉色的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