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草药在秦浅眼里看来,就是一堆一堆的杂草而已。
他看到什么都想摘回去,车前草,穿心莲,白花蛇草,连翘,蒲公英……
这还没进山,他就已经摘了不少。
要不是有秦浅的空间在,怕是半个时辰不到,他们就得折返回家一趟。
这些都是非常基础的常见药草,并不珍贵,却也是最不可缺少的,多摘一些总没错。
秦浅蹲在地上看他正在拔一株开着紫色小花的植物,她好奇地问:“这是啥?”
系统二条大概是看秦浅许久没有采摘的意思,便知道她并不打算摘取这些东西,就暂时没有再说话。
于是她就睁眼瞎了,啥也不认识。
傅闻琛还没说话,秦浅抖机灵地说:“这紫色小花,又生长在河边,紫河车!”
傅闻琛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口唾沫没咽好,呛咳了好半天才说:“知道紫河车是什么吗?快别胡说八道了。”
秦浅自然知道紫河车是啥,她就是想要逗逗他,看他这个反应秦浅就觉得好玩。
秦浅继续装无辜,托着下巴问他:“那请问傅大夫,紫河车是什么东西?”
傅闻琛一下子被问住了,张张嘴说不出话来,片刻,脸红了。
秦浅不依不饶,一个劲儿地追问个不停。
傅闻琛黑着脸,不堪其扰地把手里的药草握紧,都快榨汁了。
“再问,我不保证不会让你在十个月之后知道紫河车是什么。”
他起身走开不理她。
倒不是真的生气,而是因为她咄咄逼人的样子,实在迷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偏偏迷恋上秦浅凶巴巴的模样……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是病,得治。
但他偏偏就是不想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