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平日里迎风流泪,动不动就打喷嚏,稍微闻见一点烟尘味道,或者扬尘入鼻立刻就会咳嗽不适,喷嚏不止?
晚上睡觉辗转难眠,鼻塞眼痒,朝着左边睡便是左侧鼻塞,朝着右边睡便是右边鼻塞?”
“是……是啊,你咋知道的?”
徐大婶都愣住了,她平日里没啥大毛病,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但就是这种小毛病折磨得她生不如死,休息不好,脾气也爆。
丈夫孩子都不理解,只说她矫情,还嘲笑她怪相百出。
她平日里恃强羞说病,硬撑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其实日夜都遭受折磨,看了大夫,人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发病的时候恨不得把鼻子割下来!
病痛的折磨,丈夫和家里人的不理解,以及邻居的嘲笑,让她的性格逐渐扭曲。
从前也算是温良娴淑,柔情似水的女人,终究是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傅闻琛在空中滑动着自己的修长漂亮的右手,笑着说:“你的所有症状,脉象都说得清清楚楚。
徐大婶,你的病无药可医,想要根治是不可能的。
但我可以缓解,最好的效果就是平日里跟没事人一样。
发病的时候,是你平时发病难受程度的十分之一。
睡觉的时候呼吸通畅,无论春夏秋冬,不打喷嚏,不流眼泪,若是遇见扬尘多的地方,戴上面罩就可以不引发病症。
你说好不好呢?”
徐大婶将信将疑,但眼睛却早就发光了!
她做梦都想把这个毛病治好!
“你……你真的能治?”
傅闻琛说:“可以,我在军队里拜太医为师,若无手段自然不敢夸下海口。
你带着礼物亲自上门给我娘子道歉,只要我娘子原谅你,我就可以给你施针医治。
只需要一次你就可以看到效果,若是无效,我分文不取。”
回家的路上,秦浅一脸不解。
忍不住问他:“你何必施恩于她?这种人能记得恩情?”
傅闻琛转动着轮椅,平静如水地说:“她不记得,我却是记得。当年她还不是如今的模样,那时候我娘不给我和我姐饭吃。
是她经常悄悄给我们塞干饼子,带我们去她家里吃饭,让我们免于饿死。
我大姐出嫁,她还帮我大姐缝了几床褥子,都没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