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腿骨没有长好了。
看来,恢复正常行走指日可待。
傅闻琛对此却不甚乐观,上一世他的腿虽然治好了,却也留下了终身残疾。
每次下雨都痛痒难忍,走路的时候尽管极力演示,也还是能看出来,有一点跛足。
最后不得不用特制的鞋垫才勉强遮掩过去。
他有洁癖,且追求完美,事儿多还矫情,很难接受自己这样的缺陷。
因此,他的性格变得那么极端扭曲,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
谁想到,重来一世,竟然还是如此。
包扎好了他的伤口,将一家四口留在屋子里,吩咐俩娃给狗子洗澡,上药。
自己则是出门去了。
她去找了村长叔,拎着两只处理好的田鼠,一条鱼,半包盐巴给了他。
村长被秦浅这份突然而至的厚礼给惊讶到了。
“秦丫头,你有话就说,这可不兴啊!”
秦浅说:“村长叔,我来找您自然是有事情的。我想要跟我婆母分家,您帮我做个见证好吗?”
村长叔没有多少犹豫就点了点头:“行,我且拿上文书,咱们这就去。只是这些东西你就拿回去吧。”
秦浅笑着说:“村长叔,您就收下吧,这也不是什么重礼,您是真心疼我的,我哪里能不知道呢?一点小东西罢了,您要是不收,可就是看不上了?”
“你这孩子,有时候我是真不知道你是真疯还是假疯。”
老村长被夸得很受用,捋着胡须笑开了。
秦浅张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清澈愚蠢地摇头:“叔,我是好人,我不是疯子。”
村长看了看她睿智的眼神,心里笃定:嗯,甭怀疑了,是真的疯子。
村长带上村子里的算大娘,相当于村子里的妇女主任。
还有几个年轻人,一起去了傅家。
此时,王花贝正坐在凳子上,捂着脑袋难受得不行,可见还在眩晕当中。
傅老二情况也不怎么好,由妻子扶着,在院子里慢慢走动。
两个小鼻噶在烧水准备做饭,傅言洁和傅椟坐在旁边,跟母亲讲述着他们所遭受的委屈,试图让母亲狠狠收拾秦浅。
王花贝贝吵得头晕眼花,一拍桌子吼道:“吵什么!你看看这一家子,哪还有一个有人样的?还不都是拜你那好三嫂子所赐!闭嘴吧,少去招惹她!”
王花贝从二儿媳妇嘴里,听到了认罪状的事情,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心里一百万个不服气啊,她就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点子背,竟然被一个小贱人治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