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催婚催生,从古至今都是一样的。
思绪回笼,秦浅明白有一个人妻的身份很是必要。
于是,看在身份,看在金币的面子上,她答应了。
“我也要你答应我两点,第一,无论我之后拿出什么东西,做出什么事情,只要不伤害到你和你的两个孩子,你都不要管也不要问。
帮我打掩护,而且绝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第二,你要听我指挥安排,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咱们一起把这个日子过起来,如何?”
傅闻琛早有此意,点头说:“好,你我不问来程,不问归途。”
秦浅笑了,伸出右手小拇指。
傅闻琛疑惑她要干什么。
犹豫着一把抓住她的小拇指,软乎乎的指头,攥在手里像是攥着一只小猫的手。
秦浅哭笑不得,交给他小手指勾勾。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傅闻琛第一次听到这么神奇的咒语,忍不住问道:“为何要上吊?上吊自尽,还如何活一百年?”
秦浅被问得说不出话来,嘴巴向来毒辣的她,居然第一次词穷了。
索性从口袋里摸出半块剩下的糕饼塞进他嘴里。
“都说了让你少问那么多,糕饼还堵不住你的嘴。”
说完,起身带着俩孩子到旁边洗漱了。
傅闻琛不知不觉失笑出声,咀嚼着糕点,只觉得甜得恰到好处。
刚刚洗漱完的傅林渊,支棱着两只湿乎乎的小爪爪跑过来,看着爹爹。
“哇,爹爹你笑啦?你在笑什么?”
傅闻琛略一顿,他笑了?
怎么可能,他重生之后注定冷心冷情,绝不会再为任何人展露笑颜,敞开心扉。
伸手一摸嘴角。
嘿,笑得还挺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