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菲迪走出去一段距离,忽然听到那有节奏的脚步声停了下来,他一回头,就看到那个女生在他之前待的地方弯下腰。
然后捡起了一只被踩扁的烟蒂。
接着又跑远了几步,找到了一个破旧得不行的垃圾桶,丢了进去,随后回到了自己的慢跑节奏。
格兰菲迪有些意外。
他倒没觉得自己没素质什么的,那种东西无所谓,毕竟他一直以来就没有过。
纽约佬是这样的。
他先前还在犹豫要不要动手对这姑娘做些不太好的事情,毕竟是当着他的面收集有他唾沫样本的烟蒂,要是让琴酒和朗姆知道了,那可有些丢人。
虽然他一直以来对信息保护这方面不怎么放在心上,但那也是个面子问题,他平时随心所欲归随心所欲,但总不能当他面干这个吧?
好在这姑娘挺实诚的,丢垃圾桶就走了,没让他多纠结。
但凡晚几秒,他的选择就不好说了。
只能说垃圾桶和他的选择困难救了她。
唉......
大学生特有的清澈的愚蠢。
他轻叹一声,退出手机的拨号页面,塞回了兜里。
刚刚擦肩时顺手在她身上塞了只棒棒糖,看来是用不上了。
格兰菲迪有个特别的乐趣,那就是看心情随机给碰见过的人塞糖,有的是因为合眼缘,有的则是看不顺眼,甚至有时候干脆没有任何原因,就是突然想放了。
这么多年算下来,都不知道诞生了多少“幸运儿”。
当然,肯定有不少后来被人发现而扔掉了,但应该也有不少没有被发现。
等什么时候他活腻了,就按下总按钮,给这个世界带来一场华丽的花火,也算是一场惊世骇俗的葬礼了。
既然不用灭口,那也就算了,等这姑娘回到家里换下衣服,说不定会发现那只棒棒糖,也算是给她一点生活小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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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他们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搞定,他也不能再走更远了,而且格兰菲迪的兴致也就到这,没了继续游荡的耐心。
他原路返回,回到了码头旅店。
在附近待命的黑道成员看到他的身影,似乎都松了口气,也不知道他之前在这些家伙心里是什么形象。
格兰菲迪对琴酒调教下属的能力表示怀疑。
换作他在纽约的时候,组织里的底层成员没有一个敢揣测代号成员的,更别说像这样表露出来了。
看似是御下能力上的失误,实际上是信息管理上存在漏洞,而且大概率是存在于内部。
换句话来说,就是制度有问题。
所以说他琴酒也就只能当个杀手,当什么地区负责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