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光唇角微勾,单纯的眼瞳中闪过一抹精明的光。
“呐,灰原。”
“什么事。”
“上次那个解药,跟琴酒打架的时候用掉了,是不是该给我新的了?”
“不行!”灰原哀一口否决,严肃地看着他。
“第一次服用解药时你的身体恢复了19个小时,第二次就只有18.5个小时了!”
“事实证明,你已经开始对这种药产生了抗药性,无休止的任性下去,最后就算研究出了真正的解药,说不定你也变不回去了。”
“在研究出新版本的解药之前,我是不会再给你解药的。”
“哦。”千代光乖巧地应了下来,这副姿态反而让灰原哀狐疑地看向他。
“我是说不会给你解药,你听明白了?”
“是啊。”他点点头。
“......”灰原哀半信半疑地收回目光,专注在数据上。
千代光插着兜在她的房间里转了一圈,视线时不时移向角落整洁的单人床,从她的枕头上飘过。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发现那处并不明显的突起。
博士宅的客厅。
毛利兰换了一身衣服,肩上搭着毛巾从浴室中舒爽地走出来,身后是四散的水汽。
“真是麻烦你了,博士。”
“啊,没事。”阿笠博士和蔼地摆了摆手。
“对了,寄宿在你家的那个女孩呢?”毛利兰四顾一周,寻找着灰原哀的身影。
“你说哀君吗?她在地下室,不过......”博士话还没说完,毛利兰就转身顺着楼梯往下走去,小跳着走下台阶,步伐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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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跟她打个招呼吧!”
“不过她说不想被打扰......”博士伸了伸手,可毛利兰已经笑着拧开了门把手。
“你好,小......”
她一下推开门,看到房间中坐在电脑前啪啪敲着键盘的瘦小身影,声音弱了弱。
“哀......”
门开得大了些,她又看到了床边站着的千代光。
千代光感受到她的视线,从枕头上抽回目光,转身看向毛利兰。
“额,小光也在啊?”毛利兰尴尬地笑笑。
阿笠博士从楼梯上走下来,见到气氛有些凝固,连忙干笑着解围:“啊,哀君,快跟小兰打个招呼吧?”
“不,不用啦博士,”毛利兰双手在胸前摆了摆,“感觉好像打扰到她了。”
“那再见咯,小哀!”她退了出去,把门轻轻关上。
千代光夸张地抱了抱手臂,“刚刚那一瞬间,我得了种名为尴尬的病。”
灰原哀敲键盘的手顿了顿。
“我们本来跟那位事务所的小姐也没熟到需要互相拜访的地步。”
“毕竟一直没什么话题嘛。”千代光似乎有些认同,摸着下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