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还以为只是长得像,但池村他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我觉察到不对劲,逼问下,他才终于说出当年的真相!”
池村夫人带着嘲意看向老教授:“爸爸不也知道这桩阴谋吗?”
池村教授羞愧地低下头,一把年纪良心不安。
“对不起,公江,当初要是我出手阻止就好了,结果也只是怀揣着不安,尽可能对你好一些而已。”
池村夫人配合地走到警员前,将手伸出去,银晃晃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
“现在想赔罪也已经晚了。”
她慢慢地走出去,走在赎罪的道路上。
“山城他,早已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离开了世间。”
即将要坐上警车时,她忽然呼唤:“贵善。”
深深看了一眼泣不成声的桂木幸子,她久违地卸下那种刻薄,柔声道:“虽然现在的我没有资格对你说这种话,但还是要拜托你。”
“请好好照顾幸子。”
池村贵善百感交集,最终只是坚定地回答:“我会的。”
目暮警部带着犯人,开着警车收队回警视厅。
这起事件才算落幕。
姗姗来迟的毛利兰焦急地从宅邸里跑出来。
“你们有没有看见柯南啊,我在贵善先生的房间里没看到他......新一?!”
工藤新一突然一阵头皮发麻。
“嗯,啊,那个,那小子刚刚被博士接到家里去了啦,哈哈。”
他只能生硬地睁眼说瞎话。
“说起来,为什么你这家伙会对这次事件了如指掌啊?”服部平次抱着胳膊,斜眼看他。
“你果然是暗中在附近观察对吧?”
这次算他略输一筹,导致他现在心情并不美丽。
“不是啦,我是给那个眼镜小鬼打电话才知道的!”
“打给柯南?”毛利兰眉头一皱。
“是啊,他说有个大阪来的怪侦探,叫我赶紧回来,所以我只好把棘手的事解决好,然后坐火车赶回来。”
“你骗人!”
毛利兰少见地智商见长。
“你为什么会跟柯南认识,还那么熟?我怎么催你回来你都是找借口敷衍,柯南他一通电话就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说着,她自己都觉得委屈,晶莹的泪蓄在眼眶里。
“他说的没错对不对,如果你真的离我很远的话,一定会在电话里问我过得好不好,但你没有!”
“其实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对不对,你一定在旁边偷看我担心的样子,然后在暗中嘲笑我!”
“小兰,我......”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残忍!”
毛利兰带着哭腔,完全没有给他答话的机会,泪水如决堤般落下。
“我是那么地,那么地......”
工藤新一只好提高音量,打断她沉浸在情绪中的行为。
“柯南是博士的亲戚,我肯定认识啦,而且你忘记了吗?我可是侦探!”
他微不可察的抽了下嘴角,冷汗顺着脖颈流经锁骨,他若无其事地将领口拉开了些。
“只要听到小兰你的声音,我就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继续纠缠下去不是办法,他假装看了看时间,抬起空无一物的手腕,惊呼道:“不说了小兰,我还有一个很急的案子,必须马上赶回去了,我们下次再聊吧!”
说完,他挥着手转身就跑,小兰还没来得及伸手挽留,就已经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又是这样。
丢下她一个人。
灰心之际,一阵风略过她的身边,极其奋力地追了上去。
“喂,工藤!别跑啊,我还有话要说!”
服部平次很快也转过拐角,消失在她视线中。
事实证明,不论推理怎么样,至少在体力这方面,关西侦探要胜过关东侦探。
这是工藤新一被服部平次堵住后脑中闪过的想法。
“工藤,这一次我可是输的心服口服,你的推理确实高人一等。”
工藤新一虚弱地靠在墙边,听到这句话浅浅一笑,带起一阵微弱的咳嗽。
“你错了。”
“推理是不分输赢,不分高低的。”
他擦了擦汗,虽然现在很狼狈,那双眸子仍亮得发光,叫人以为看见了嗜血的狼。
“因为,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服部平次呆住了,捏住自己的棒球帽,自嘲地笑笑:“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