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枣儿听见敲门声就是眉头一皱,心道这是麻烦找上门了。
想她田枣儿十岁就在街面上讨生活,各色人等都打交道。不论是什么人来找麻烦,她都是不惧的!
走到院门口,她问了一句。
“谁呀?”
“枣儿呀!我是你白婶子。”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
可是田枣儿却挡在门口不让白寡妇进院儿!
白寡妇杏眼微眯,小嘴儿里开始叭叭道:“嗨!你这孩子,怎么不让我进去?”
田枣儿:“有事儿就在这儿说吧!咱们又不熟。”
白寡妇:“你不知道?我和侯先生……。”
白寡妇故意把话说的暧昧不清。
可是田枣儿会吃她这一套?必然是不能呀!
田枣儿:“您可拉倒吧!我天涞叔那人风流不下流,我那几个小婶儿都是有出处了!
他在女人这方面挑的很。不会什么香的臭了都下得了嘴。”
这话好说,它不好听呀!把白寡妇气的鼓鼓囊囊的大灯越发巨大。
而且田枣儿替她天涞叔儿打的包票也白搭了!侯天涞有时候是真不挑……。
白寡妇:“你、你、你,我跟你说不着。你让侯天涞出来,他这是想吃干抹净不认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