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涞赶紧抱拳拱手道:
“齐老!侯天涞父子冒昧来访,万望见谅……。”
“我与这小家伙投缘,快屋里请吧!”白石老人中气十足道!
侯天涞父子进屋分宾主落座。茶罢搁盏,说起正事儿!
“白石老,犬子仰慕先生人品画技,想拜入门墙。时时聆听教诲,潜心学习书画技艺……。望您允准!这是拜师四礼,湖笔,胡墨,端砚,宣纸。还有米面肉蛋,是我们父子的心意……。”
侯天涞言罢,就把礼物拿了出来!
“老朽虽有薄名,但已是耄耋之年,本不欲再收徒,但恒哥儿天姿极佳,未免明珠蒙尘……。”
见老先生同意,侯天涞赶紧给小孩儿哥一个眼神儿!
小孩儿哥也不扭捏,直接双膝跪地。接过侯天涞递给他的茶杯恭敬道:
“师父请喝茶。”
白石老:“好!望你潜心学习书画,续我齐门香火……。”
说完话便示意小孩儿哥起身。
礼成后白石老拿出一方田黄石印,印文为“齐门之玉”四字阴文。
看印面还是原石色,并未沾染红色印泥。就知道这是白石老人专门给小孩儿哥刻制的新印章,还没用过。
白石老端详了这枚小小的随形田黄印章,深感满意,便郑重的递给了小孩儿哥!并道:
“你既拜我为师,这便是为师送你的见面礼了!来日得闲,我再制一方阳文款章送你……。”
侯天涞赶紧虚拦了一下,口中说道:
“白石老,这太贵重了!有道是一两田黄十两金……。”
白石老笑道:“长者赐,不可辞。现在老朽就剩下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笔墨纸砚和这些石头了!”
看着眼前的耄耋老人露出萧瑟的表情,侯天涞就知道白石老人现在的日子不好过。要不然也不会让家人在门上张贴卖画的告示。
于是问道:
“白石老!我看您准备张贴告示,这是要重新卖画赚些润笔贴补家用……。”
白石老:“唉!让你见笑了!自从四九城沦陷至今为止……。到了现在实在是入不敷出,重挂润格也是无奈之举。”
侯天涞:“这日子……,确实让您老受苦了!您要是信得过我,就暂缓此举。不出半年这四九城就应该有大变,……。如此也全了您老的节气。至于您这段时间的家用……,就让我们父子奉养可好?”
白石老:“不妥,不妥!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侯天涞:“那我就将您老以后半年的作品都包圆儿了!至于润格就按您的定价来,至于画作的内容也随您心意。这是定金……。”
说着话,侯天涞从随身皮包里掏出一条大黄鱼。然后对小孩儿哥道:
“玉恒,去车里拿两封银元和和十万中储券。”
白石老人见侯天涞如此看重他的书画和名誉,很是感动。于是让家里人拿出十几副作品,然后道:
“既然如此,那老朽就却之不恭了!不过万事都有个规矩。老朽既然挂出润格卖画,就不能和情谊混为一谈。
小主,
这是我的一些得意作品,你先拿去。剩下的我慢慢画给你,总会让你物有所值。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