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挖墙脚，给砂金提供了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实则是在帮他抬高“身价”。

无论砂金怎么选，公司都会受景渊影响，不得不重新衡量“奴隶”的价值。

当然。

景渊肯定是有私心的。

如他所说，联盟与军团大战在即，而他麾下几员“大将”全是有勇无谋的莽夫。

唯一有点脑子的贾商仁也很难与砂金相提并论。

哪怕只为小弟们的安全考虑，将砂金挖来都稳赚不赔！

何况他干的本来就是无本买卖...

“你没事吧？”

瓦尔特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景渊下意识转身：“没事没事，我...”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只因中年男子镜片下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像是谁欠了他钱似得...

景渊暗道不妙。

怎么跟瓦尔特“匹配”到一起了？

这不坑人嘛！

果不其然。

见他不说话，瓦尔特沉声道：“没事的话就为我解答一下疑惑吧。”

“疑惑？什么疑惑？”景渊揣着明白装糊涂，“匹诺康尼还有能让杨叔疑惑的地方？”

这招对付三月七还凑合，但瓦尔特是谁？

列车组脑力担当，岂是这么好打发的？

这不？

面对景渊的恭维，他直奔主题：“穹手里的重剑应该和你有关吧？”

“还有他喊的那四个字，也是你教的？”

“...怎么会呢，”景渊勉强挤出个笑容，辩解道，“我只提供了铸剑材料，并帮他找了个‘锻造师’，甚至都没参与铸剑过程，更别说哪四个字了...”

“......”

四目相对。

瓦尔特虽未言语，但那自带反光的镜片饶是景渊都略感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