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凝重地将话说到这,寒衣眸光幽幽地盯着林敬,嘴唇微动,似有什么话想说,却因为有所顾忌,只把话吞了回去。
林敬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压低声音道:“你的担心很有道理,只是狱卒是因为陈昌黎夫妇的到来,才将自己暴露了出来,所以我怀疑他所图甚大。”
“寒衣,我想既然机会难得,我们就得想办法抓住机会,尽管这会付出一些代价,但逃出去后,我们也能着眼布局天下,不至于困于一地。”
听着林敬说布局的事,寒衣心念转动间,便叹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也会尽全力配合你,只是我这心里很不安呀。”
若不是心有不安,他又怎会面色凝重至此?
林敬一听他的话,一些话在喉咙里转了转却没有说出来,只因没必要。
“林大人,那个温子玉怕是恨上了大哥。”这时陈海忽然开口。
“你提他做什么?”林敬连忙收敛神色,一脸好奇地盯着陈海,“温百草又不是蠢货,温子玉就算恨上了陈平,他也没有时间来找麻烦。”
陈海眉毛微挑,浅浅一笑道:“那可不一定。”
林敬见他一脸自信,连忙问:“你有什么打算?陈海,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无法离开这里,只能和一些狱卒交流。”
“除了送饭的狱卒外,其他狱卒贪婪无比,还不一定会听你的话办事,你可别犯傻呀!”
他这话颇为苦口婆心,陈海听着他的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立即开口:“我不会犯傻,我只是觉得温子玉和徒芝芝之间的事可以被我们利用。”
“徒芝芝可没有那么好欺负,温子玉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