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摇头。

他知道这不是牛头马面的本体，可就算是化身，也太弱了，弱的他弹指就能灭杀几百个。

在他的预想中，能够通行阴阳两界，勾魂夺魄的阴神化身，实力就算不如本体，也不能太弱吧。

牛头马面只听到一声失望的叹息声在耳边响起，旋即便感觉到四周阳刚气血之气暴涨十倍。

“啊啊啊啊！~！！！”

在这种极为厌恶的气息笼罩之下，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袭来。

随后一道道不似人声的厉吼声炸响炸逝，牛头马面如同在太阳下消融的春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一抹抹黑烟。

看到这一幕，屠白骨由衷的敬畏。

不愧是前辈，牛头马面都能弹指灭杀。

顾铮却是眉头一皱，发现了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

刚刚化作黑烟的牛头马面又重新出现，再次化作了穿着蓑衣，斗笠形象的船夫。

“客人，该交船费了！”

“客人，该交船费了！”

它们再次要船费，然后再次变身扑杀而来。

似乎完全没有经历过之前的事情，没了记忆。

“前辈，这到底怎么回事？？”屠白骨震惊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死了还能复活？

这他妈也太变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