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
不对劲儿!
季家满门忠将教出来的季清欢,只配给韩枭当低贱的男妾?
一番话听懵了三个人,包括韩枭。
韩枭险些觉得自己听错了:“父王,您在说什么?”
“就是这个意思。”韩问天淡然的喝了一口茶。
他就是这个意思。
且韩王一直都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按捺到今天才说出来,因为今天季沧海是他的刀。
谁叫季清欢上赶着非要勾引他枭儿。
活该受这个辱。
“...什么?”韩枭眸色逐渐凝固。
确实没想到他父王会当着季家父子的面,说出这种非常辱人的话,或者,是故意在火上浇油?
可他父王之前不是不反对了么。
都放他离开南部去西夏了,还说自此给他自由。
现在却陡然翻脸。
打了韩枭一个措手不及!
“枭儿,”韩王冷笑着瞥季清欢,又盯着季沧海,嘴里的话虽然是同韩枭说,但更是对季家父子说,“像这种自甘下贱勾引你的东西,就只配当个妾,难不成他还想当你的正妻?当个妾都算抬举他了。”
自甘下贱。
男妾。
“!”季清欢愕然看着韩王。
猛地明白过来。
原来——
韩王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俩在一起,也根本没同意,是在这儿等着呢。
等的就是今天季沧海在场的时候侮辱季清欢。
有刚才那番男妾言论,季沧海死都不可能同意他俩。
韩王只等这个机会火上浇油。
借季老爹的手拆散他们。
真是好打算!
季清欢脸色更加惨白,太阳穴一阵阵的钝痛。
“季贤侄,”韩问天迎着季清欢惊诧的视线,坐姿很稳当,语气悠然并极其不屑,“本王曾腹诽着你应该不会办蠢事,可你太叫本王失望了,放着你自己大好的前程不要,非与我儿纠缠,可见你那脑子比你爹还蠢。”
韩枭脸色铁青:“父王,你确定要这么做么。”
“枭儿,为父可没有阻拦你们啊,为父是同意的。”老韩王语气无辜,又看向季清欢,“如此也好,季贤侄你选择当我韩家的男妾,皇位你也坐不上了,咱两家就一起竹篮打水吧。”
韩问天挺满意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