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不是靠你一张嘴说啥是啥的,这么多人,谁眼睛都是雪亮的,程旅长在这边这么多年,是什么为人,什么性格,不说知根知底,大家也都了解的差不多吧?”
程安想说什么,一看简单开口,顿了一下,还是收回了脚步,站在他哥身边。
陈秀莲抚着辫子支支吾吾的,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上次的事情,真的不怪程旅长的,”
简单干脆的翻个白眼,这话这不就是想误导别人胡思乱想吗?
“还是别的,怪不怪的,也不是你这嘴一张一合就能定的。
上次的事,想必应该很多人都知道吧,那不如我们就去找找领导,说个明白。
我也不瞒你,你说的程旅长是我二叔。
别的我不敢说,但是我二叔的性格那是黑白分明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可容不得别人在背后胡乱猜忌。
要真是他的错,别说停职,他就是宁可脱下这身衣服回家种地,也不会在这弄虚作假,让你在这和稀泥。
我跟你说,他都丢不起这个人。
别说什么不怪他,你不在意,哦,那意思,还是有隐情呗?
要不,我喊我二叔过来,把部队领导也喊过来,现场还有这么多明眼人,一起来对质一下,我二叔要是真对你做了啥,那也不能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那该补偿补偿,该道歉得道歉,总不能让你这么委屈着,是不是?”
眼见着人们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陈秀莲也有点支撑不住,对质可还行?
上次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今天说这话也不过是在场有些人不明真相罢了,只是没想到今天这孩子这么难对付,还多了个帮手。
脸色苍白的摇摇欲坠,眼睛提溜转,简单一看就知道想耍小心思呢。
都不用猜,三十六计走为上,这是要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