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埠贵这么说,傻柱终于清醒了一点,对着阎埠贵说道:“今天,秦京茹跟我相亲,本来进行的好好的,可相亲进行到一半,人上个厕所说没就没了,就再也没有看到,只留下一封信……”
“信是我传递给你的,所以,你就怀疑是我破坏了你的相亲,有了现在的这一切?”阎埠贵自发的推导出了结果。
“你敢说不是你?”
阎埠贵:“……”
“无话可说了?”傻柱看着阎埠贵不说话,冷笑着说道。
“无话可说,我去你的无话可说,大家叫你傻柱,你还真不愧是傻柱啊,就因为我传个信,你就说我干了这事?怎么滴?传个信还传出事来了?院子里的信基本上都是我传的,院子里出事都是因为我?”阎埠贵心里怒火升腾。
他还以为傻柱是有什么理由怀疑他。
结果,就这?
传个信就得被怀疑?
离谱了点吧?
不要说是阎埠贵觉得离谱,就是院里人都觉得离谱。
你好歹弄点实际的证据啊。
就因为对方传个信就怀疑?
“三大爷,你先别急,柱子这也是气极了,再加上你这信传的实在是有点…我们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京茹,一点点的踪影都没有,他难免多想了一点。”秦淮茹站出来,对着阎埠贵说道。
“这还怪我不成?我只是在不久前见了一次秦京茹,她还只是把信给了我就走了,我接了信,又传了出去而已。”阎埠贵脸色难看的说道。
“没怪你,是怪柱子,他太着急了。”秦淮茹不想得罪阎埠贵,连忙又是解释道。
阎埠贵这才脸色稍缓。
不过,相对来说,阎埠贵这脸色依旧难看。
他觉得自己太冤了。
他干什么了?
无非就是见了一次秦京茹,传了一次信而已,他连一句话都没有多说,信也是立刻就传了出去,一点都没有耽误。
就这么被人怀疑了,还差一点被人给打了。
真是太冤了。
谁还能有他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