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快瞧瞧,咱们这胡同进贼了,我们家车轱辘都没了,车子要是没锁起来,整个车都没了。”阎埠贵拉着张平安说道。
院里人也在一边看着,还跟着担心着。
这突然闹贼,现在倒霉的是阎埠贵家,谁知道这以后倒霉的是不是他们家。
都担心着,没一个能安心的。
“三大爷,你这话也别说的那么死,遭贼哪有那么容易,还是这种敢进院子里偷东西的贼,不怕被打死啊?”张平安说道。
现在民风可是很彪悍的,一般的小毛贼真不敢进院子偷东西,这一旦被发现可不是小事。
跑的掉还好,跑不掉轻则重伤,重则小命都没了。
那是全院人都敢一起上手打啊。
“那要是大贼呢?”阎埠贵还有些不敢相信。
“大贼偷你家车轱辘?他们不能偷富贵人家?那么多的富贵人家偷谁不好,非要费这么大的劲偷你这么个车轱辘?就说我们院,他偷易中海家不是能赚的更多吗?非要拿你家这车轱辘?”
阎埠贵当局者迷,院里人旁观却是逐渐的清醒过来。
好像确实是这个意思。
再说了,他们胡同多少年都没有遭贼了。
这突然的遭贼,贼还只偷这么个车轱辘,怎么都感觉不太能说得过去,怕不是贼吧。
“爸,你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吧?”旁边一直都在的阎解成听到院里人的嘀咕,也觉得有些道理,对着阎埠贵问道。
“得罪人?好像没有吧?”阎埠贵还没反应过来。
“你仔细想想。”
“仔细想想?难道是他?他知道了?不能吧?”
阎埠贵有点怀疑。
“爸,你说的谁啊?”
“傻柱。”
“傻柱?如果是他,那还真不好说,你要是跟他有仇,他这人什么事干不出来,二大爷家的鸡就是一个榜样,他正好不在,不知道这边的事,爸,要不然,你去诈诈他,看他是什么反应。”
“…好,我去试试。”
阎埠贵去了。
没一会,中院就传来声音。
“好啊,真的是你,傻柱,瞧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