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宗门,关上房门,躺在床上,她哭一阵,迷糊一阵,迷糊中,脑子里尽是那个可恨的影子。
见她回家就躺着,连饭也不吃,她的母亲曾朗悦不知道缘由,在房门外不断询问她遇到什么事,南宫伊湄默不作声。
一天一夜过去,南宫伊湄在富强村被打的消息才传回宗门,这下,南宫一鹤也被惊动了,匆忙赶了过来。
“爸,桑彦欺人太甚,这个仇一定要报!”曾朗悦气愤道。
南宫一鹤点了点头,隔着房门道:“伊湄,这件事,我一定要管,不过,你先出来,一起商量怎么报仇。”
虽说爷爷一向宠爱自己,南宫伊湄也明白,作为赤炎殿的掌门,爷爷从来杀伐果断,铁面无情,整个宗门没有不怕他。自己再僵持下去,也讨不到好。
何况,自己还要借助爷爷的力量报仇,因此,她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看到女儿衣衫凌乱,神色憔悴,眼睛肿得像桃子,曾朗悦心都碎了,抱住南宫伊湄,哭了起来:“杀知刀的泥腿子,妈妈一定不会放过他!”
等南宫伊湄吃了饭,又换了一身衣服,一家人坐在一起。
“当初我就说,这次联姻太草率。”南宫伊湄的父亲南宫俊道。
“对,首先得把姻约取消!”曾朗悦道。
南宫一鹤不理他们,沉吟一会儿,对南宫伊湄道:“你这次为什么要带申从勋去富强村?”
南宫伊湄低头道:“我不想嫁给那个泥腿子,我想起申从勋和闲云门有仇,因此,想让申从勋去富强村捣乱,恶心一下桑彦,顺便把闲云门的弟子阿乔波抓起来,让闲云门退掉这桩婚事。”
南宫一鹤道:“胡闹!你就是不爽,去惹闲云门的弟子干什么?”
南宫伊湄嘀咕道:“我当时也不知道,申从勋那么无能,一进去便被抓住了。”
南宫一鹤无可奈何,摇了摇头,问道:“你的修炼天赋不错,已经是炼气中期,宗门同等修为的弟子,都打不过你,怎么连桑彦的一招都接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