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云堂孤独地躺在病床上;床头,挂着一大瓶葡萄糖。
“这种情况,是输液能缓解的?”
桑彦有些好笑。
掀开被子,桑彦麻利地给车云堂扎上银针。
“你干什么?”车云堂想反抗,略一动,内息翻涌,一口血差点吐出来。
桑彦运用功力,将车云堂体内乱窜的内息压住。
“你或许已经感觉出来了,你这个伤势,我能治,”桑彦转动银针道:“不过,想要我给你治疗,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车云堂沉默不语。
桑彦叹气道:“武艺练到你这个地步,也不容易。如果得不到及时治疗,只怕这辈子都站不起来,只能以病床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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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受得住这种打击。
在桑彦的心理攻势,车云堂把他知道的都说了。
前些时候,武协的一名负责人和车云堂取得联系,要车云堂挑战谢亦强。
车云堂有些疑惑,不过,武协的那位负责人保证谢亦强会应战,而且保证谢亦强会输。
“他没有选择!”那人很武断地下了结论。
其他的事,车云堂就不知道了。
桑彦点了点头,摧动内息,给车云堂调养了一番。
“别担心,最多一个星期就会痊愈。”
车云堂抬头,只看到一个背影在房门口一闪,便没有踪影。
与此同时,京城中心的一处大院中。
陈超尘正在听几名心腹汇报。
他身材高大,面色红润,端坐在太师椅上,如猛虎盘踞,不怒自威。
“我们分析了录像,谢亦强确实如赛前保证的那样,准备输掉比赛,但车云堂必杀的炮拳,莫名其妙没有打出来,结果被谢亦强的王八拳砸倒。”一名穿着武道服的中年人道。
“车云堂功夫不弱,为什么会失手?而且谢亦强那一拳,不会把车云堂打得半死不活。”陈超尘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紫砂壶道。
“陈老怀疑得对。我们通过录像慢放,一帧帧地研究,有一道白光一闪,可以肯定车云堂出招之际,被暗器打中了。”中年人回答道。
“什么暗器?”
“赛后,我们在拳台上反复搜索,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我们去医院,也没有在车云堂身上发现任何伤口。”中年人道。
陈超尘哼了一声,端起紫砂壶,细细地品了一口茶。
中年人问道:“谢亦强怎么办?按原计划开除他的公职吗?”
陈超尘沉默一会儿道:“谢亦强武功虽强,但心性不佳,本来,我们是想利用他的弱点,逐步打压,让他不得不承认仙人洞府的事是谢家主导的,毕竟他是谢家的长子长孙,分量足。没想到车云堂失手,估计这事儿,有其他世家在捣乱,我们得缓缓,不能被人抓住把柄。不过,谢华天不能再待在外面了,必须把他看管起来,免得被有心人利用。”
可惜,桑彦不在现场。
不过,他猜测的谢亦强和车云堂之战的原因,和陈超尘说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