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袭击之前,约翰已经把所有处于危险区的船员都找借口支开了,并在炮击之后做出一系列堪称完美的救援行动将所有人都安全送走,即使是属于意外情况的“倔强驾驶员”事件,也仅仅耽误了他两分钟而已。
而做出这种精妙应对的战术家,会因为一次完全没有花巧的主炮袭击而死?信你才怪。
所以,在桀斯最后一记主炮即将激发,约翰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神态时,康娜就飘在旁边,一副“你只管表演,我皱一下眉头就算我输”的模样。
约翰原本似乎还打算说些什么经典的死亡Flag,但发现唯一的观众不配合,只好耸耸肩不装了。
在桀斯母舰的主炮即将命中时,他轻巧地向旁边迈了一步,整个人变得虚无缥缈——和康娜此时的状态一模一样。
下一秒,桀斯母舰的质量效应炮如汹涌瀑布般“冲刷”而至,但除了把已经很凄惨的诺曼底号轰的更加凄惨之外什么效果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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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现在也‘死’了?】康娜举着对话框牌子:【看来叫薛帕德的没一个有好下场,那些家长再给自己孩子取名的话应该会三思而后行了。】
“不是‘我’,而是‘薛帕德’死了,”约翰说道:“虽然让你的敦刻尔克号来挨这一炮也不是不行,但我担心你做不到救出所有人,只留下自己等死。”
【说的好像很光荣一样,】有着各种超现实经历的康娜倒不是太惊讶,她看了看逐渐飘散的残骸:【现在要做什么?有没有空给一个可怜的小幽灵重塑一下时间观?】
“你可以把我当成……阿纳金。”约翰说道。
【哦……】康娜歪歪脑袋:【你是个大反派?】
“虽然想反驳,但你好像说的没错,”约翰耸耸肩:“简单来说,我们是‘故事’里的人,‘剧情’大致会按照预定发展,有些能改变,而有些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