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徐小姐有什么高见,我愿闻其详。”
小主,
在David眼中,这对花瓶仅仅是两个冷冰冰的物件,除了能从华夏人手中换取利益之外,他并不觉得它们有多么珍贵和重要。
反正他从博物馆里盗取的不仅仅只有这两件东西,而且它们在华夏卖不出去,他大可以卖给其他国家的商人,他认为这两件东西绝对不可能砸在他手中出不去。
“我想问David先生一个问题,这对花瓶你从何得来?又为何要将它们运到华夏境内进行拍卖呢?”
“徐小姐现在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总归它们现在是归我所有,我拍卖它们自然也是我的自由。”
David皱着眉头回答徐一语的时候,语气中的不耐烦几乎呼之欲出。
这个华夏女人怎么这么难缠?她有必要和那四个奸商一样明知故问吗?
“东西在属于您的前提下,您自然是有自由处置它的权力,可如果所有人都知道它们的所有者另有其人,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它们的来源合法性存疑?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拍下它们都会具有法律风险呢?”
徐一语才不打算放过这个在帝都就敢如此嚣张地倒卖华夏文物的不列颠窃贼,回答他问题时的措辞也犀利了许多。
“一派胡言!这对花瓶本身就是我所有,徐小姐你如果还像刚才那样对我无礼,那我有权终止它们在贵国的拍卖流程!”
David语带威胁地拍了桌子,却发现包厢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惊慌表情,反而像是看着个傻子一样看向他。
“我认为,您应该没有这样做的权力。”
徐一语笑了笑,掷地有声地回应了他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