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比他笑得还轻蔑:“那你主子凭什么?东宫是正经的储君,他不行,别人更不行,别人强行,那叫篡位,懂吗?是要历史留下骂名的。”
“主子素来贤德,岂会留下骂名,你不要乱说!一个女子,懂什么国家大事,整日抛头露面,简直不可理喻!”
付青川怒喝几声。
“怎么,说到你痛处了?”顾蓉蓉笑得开怀,“那说明我说得对呀,你们自己也怕,但就是自欺欺人罢了,否则,你主子怎么不敢露面,偏用这些阴私手段害人?”
顾蓉蓉上前一步:“人比不过,武力值打不过,就用什么大阵,意图用歪门邪道,呸,真要不脸。人家不投靠你们,不说从自身找原因,就用陷害的手段,这叫要脸,这叫贤德?”
付青川脸色青白交加,怒道:“主子在王爷中名声最显,太子就是立得早罢了,他也非嫡子,有什么碰不得?”
“名声最显,呵,在我这儿,不值一提。”顾蓉蓉故作轻蔑,“他是谁?你敢说吗?阴沟里的老鼠,只会躲在暗处害人。”
付青川脸涨红:“我家主子……”
顾蓉蓉呼吸微窒,说了这么多,费尽唇舌,为的就是套尽他的话,引着他把幕后之人说出来。
但付青川正要说,话到嘴边,又生生忍住。
“呵,你不配知道主子名讳。”
顾蓉蓉不禁心生恼怒。
这个付青川,的确有些脑子,而且警惕性强。
关键时刻又把话咽回去,不过,也算给出不少信息。
顾蓉蓉也不再往下说,此时他警惕心已起,再问也是无用。
顾蓉蓉的耐心,也耗尽了。
她递给冷星赫一个瓶子:“让他吃。”
冷星赫上前,任凭付青川挣扎,也被捏住下颌,强迫他把药吃下去。
付青川捏着脖子想吐,顾蓉蓉道:“这药水入喉吞下,你吐是没用。”
她微俯身:“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付青川抿唇不语,脸色却不可抑制的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