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不羁看着愣住的三人,皱眉道:“怎么?三位道友真以为清风观好欺负?大庭广众污蔑贫道师门弟子不说,还打人一巴掌?这就是闹到玄坎道去,也是我们占理!”
三个年轻人咬了咬牙:“我就不道歉,你能怎么办?”
“那你们是看不起我们清风观了?”阎不羁说道。
“你们算什么东西?!”
阎不羁笑了声:“年轻人就是狂啊,须知祸从口出。”
旋即。
“你们可敢留下师门名号?”阎不羁淡淡说道。
“怕你?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松湖门刘松是也!”
“我是张娜!”
“我是李月凡!”
阎不羁点点头:“行,你仨等着。”
阎不羁带着人掉头就走,看戏的修士们一脸无语。
“无聊,我还以为会打起来呢。”
“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什么玩意儿,还以为那清风观是什么大势力,结果就这?”
刘松三人一脸奇怪,没想到这老东西上来,问了下真就带人走了?
“刘师兄,他们不会真去玄坎道告状吧?”
“玄坎道一天哪儿那么多人管闲事?妖族那么大的危险还在前面,真当他们愿意当和事佬啊?”刘松翻了翻白眼,不屑道:“我看那老牛鼻子,就是中看不中用罢了,不用管他们!”
“那行,咱们去逛坊市吧。”
“走着。”
阎不羁带着人离开后,径直朝着王乐所在之地过去。
一路上,被打的月通咬着牙:“师兄,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