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
会客厅难得沉默。
他们胜了,却也没那么开心。
“老八,阿月,给你留了什么?”
二月红神情哀拗,看向齐恒的目光有些复杂,她给他们都留了信,有些是一封有些是两封,只有齐恒……给他留了一箱。
他们没有权利去看别人的信,只是心有不甘。
“一个怀表。”
齐恒手里握着那个地上捡起来的怀表,迟迟不敢打开,他怕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
“八爷,我们能看看吗?”
张日山皱吧着一张脸,眼眶微红显然是已经哭过了。
那沙哑的声音配着微红的小脸,瞧着令人心疼。
要是齐月月在这,铁定拿帕子轻柔地给他擦擦,终归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好。”
齐恒沉默了一瞬,便将怀表放在桌子上,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轻轻地打开。
那怀表上的照片骤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竟是如此!”
齐恒眼泪刷刷的往下掉,他似乎明白齐月月消失时所说的话的意思,他们之间跨过了时间,跨过了空间,却从未跨过血脉。
哭着哭着便笑了。
他可以等她的到来,他们之间终归是缘分未尽。
“呵,到头来我就是笑话。”
二月红看着照片上的两人,苦笑出声,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自己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