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过炮制的材料只能通过简单的魔法处理来保持它的活性,以确保在炮制之前不会丧失它应有的力量。
“这姑娘什么来头?”
陈皮倚在墙上大喘气,看向齐月月眼神多了些审视。
即使,她行为动作很熟悉,但能介入这场局里的人不能有太多的变数。
这是他答应过文锦的事情。
“齐月月,九门八爷的外孙女,无二白的亲闺女。”
黑瞎子认真回了一句。
两人的交情可追溯到十几年甚至二十几年前,虽然算不上太好,但也算有些关系。
总要让这快要死的老头安心。
“难怪……”
陈皮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要透过她看某个故人,但……
他的时间不多了。
半靠在墙上,在所有的小辈的脸上划过,最后……
“齐家小姑娘,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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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齐月月招了招手,眼神中带着坚决。
“四阿公,怎么了嘛?”
齐月月收了龙皮手套,拿湿纸巾擦了擦手,眼神多了些好奇。
这位陈家四阿公他曾听自家外公说过,只不过说的都不是什么好话,据他外婆所说,他家外公以前被陈家四阿公威胁过,还挨过揍呢。
“来,这个给你。”
陈皮从兜里掏出他的那枚蛇眉铜鱼就塞到齐月月手里,接着便说起了这枚铜鱼的来历。
1974年,他无意间在苗人口中得知,在猫儿山卧佛岭有一座古塔突然倒塌,凭借多年的倒斗经验他猜测这座塔的下方明显就是一座古墓,长沙人常称“镜儿宫”。
也就是说地上的建筑在地下拥有一个同样的建筑,就像是把这座塔放在了镜子上。
他在里面发现了一只八重宝函,但却发现八重宝函里面的宝物已经被人掉包了,而掉包的人就是云顶天宫的修建者汪臧海。
这枚铜鱼就是那八重宝函里的东西。
之后,陈皮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并且直言不讳的表示当年揍齐恒那还是揍轻了。
齐月月还想再问,但……
就见陈皮的手缓缓垂下,嘴里喊着师娘师父。
一时间,齐月月也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就有种沉重的压抑感。
沉闷闷的。
“无邪,你说四阿公当年为什么要揍我外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