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事朕自有主张。春风阁那边,可还有什么趣事没有?”
“呃~这个,听说春风阁的老鸨花姐与那位单独共处一室,将近一个多时辰。期间,期间还传出来一些靡靡之音。”
魏良说完便低下头不敢言语。
“哈哈哈哈!王八蛋,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好这口!总算被我抓到小辫子了!哼,看他下次还怎么敢在朕面前嚣张!其他还有没有了?”
“呃,还有就是,最后那位作了一曲《精忠报国》的歌词,读来倒是颇为朗朗上口。”
“哦?说与朕听听。”
接着,魏良便把《精忠报国》的歌词给赵构重复了一遍。
“嗯,大概就是这么个调调。”
“江山北望,人北望。看来那家伙虽然嘴上没有明说,对于朕的南迁还是满腹怨言啊!”
“呃,据说这是那位醉酒后所做,可能,可能也是酒话多一些吧!”
“哼哼,你这老狗!吃了他什么好处?竟如此向着他说话?”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不敢,奴才是怕皇上因此生气,有伤龙体啊!”
魏良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给赵构磕头。
“起来吧,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酒后吐真言啊!这字里行间,无一不是在阐明他的心志啊!”
赵构走下御案,背着手踱步。
“纵横间,谁能相抗!这话说的很狂,但也的确是他的风格。”
“何惜百死报家国。这话用来形容他自己,也算不为过,无论承不承认,他这两年为国为民的确付出颇多。”
“就是那什么‘忍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大怨念呢?怎么品,都像是在埋怨朕啊!”
“关键是朕还没办法公开反驳。哎,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懂得给朕留面子!”
“古往今来,有几个冒犯龙颜,还能全身而退的?更何况是跟朕大打出手?哼!朕待他够好的了!”
“是是是,用他的话怎么说来着?的确多少有些没点逼数了,呵呵。”
“哈哈哈哈,就是如此!不过最后那句‘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倒是说的颇解心气!只不过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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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恕奴才多嘴,以那位的本事,什么西夏,金人什么的,估计还真就没怎么被他看在眼里呢。”
“哈哈,那倒也是。但是啊!这打仗不是只嘴上说说啊,哪哪都是钱,这些都是民脂民膏啊!”
“他们多花一分,百姓就得节衣缩食一分啊!仁宗皇帝不惜背负骂名,也要花钱买平安,虽有难言之隐,但也是颇有可取之处啊!”
“皇上仁慈,体恤民意。这乃是百姓之福,天下之福啊!”
“咳~马屁我天天听,都听腻了。什么英明不英明的啊!还不都是钱闹的?”
“有钱,朕也能让所有百姓吃饱饭而不造反。有钱,朕也不怕连年持久的对外征战!可是,可是朕没有钱啊!”
赵构伸手打断了魏良的马屁,自顾的说着。
“虽说子不言父过。但是祖宗基业传到我父皇那里,都已经千疮百孔了!加之金人两次打劫了开封。留给朕的,就是一个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