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实历史中,确实有一批樱国学者在60年代末到80年代初陆陆续续地来到了我国,但这段历史被我无意中忘记了,直到高野道夫的提醒,我才明白这背后的原因。
——夏希羽,1982.6】
接着,他对沈涵曦感叹道:“我现在才发现,‘左人无限可分’的问题在20世纪的影响比21世纪可怕多了。之后碰到樱国这方面的事,直接由外务组和翻译组协同微羽集团一起做有关工作。我估计愿意来华工作的并不多,但在这个时候,能帮一把是一把。”
“好吧,不过,我们目前的住宿安排很紧张。汪星悦昨天照我说过,二期工程中的人才公寓楼会在六月底完工——如果不是电梯出了点现在已经解决的小问题的话,工程在20号之前就可以完成。另外,在我按照你的指示用你的外汇存款搞定了我们这一片的剩下三套独栋之后,我们现有的能力只能最多再分配三个人的住处,否则就会影响访问学者在我们这的住宿。这一点在二期工程完工之前是不会改变的。”
夏希羽没有反对:“这没问题,那些人的行动力应该不会太快。不过,你这三个人的数字是怎么算出来的?我记得我们研究所的40多人暂时还是够住的啊,怎么会只剩下三个人?”
“是这样的——到今天早上为止,我们‘新华东苑’这个片区的六栋楼中,一号楼属于汪星悦,二到六号楼都是你的。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意外,你打电话期间我和其他人聊过了——其中,一号楼除了住有汪星悦之外,剩余的床位预留给即将回来的项天微和秦若华;我们俩与司璇和魏思瑜一同住在现在的二号楼;三号楼里,楼晓萌她们五个人的租住情况不变;四号楼现在已经住进了赵黎霞、林晓烨、水野遥佳、浅野明日香;五号楼将从今天下午开始,由冯琪诺与瓦格纳两人合住,六号楼由决策组的四位合住。凌艺洲她们暂时先分别住在了两间单人间里。”
“原来如此,我有数了。所以这就是我看到好几个单人间和多人间都空出来的原因?”
“对……”
……
当天上午九点一刻,凌艺洲和范丽晶两人坐在会议室里的邻座上看着各自手中的工作协议,她们的心情十分复杂。
过了好一会,仍然处于难以置信之中的凌艺洲听到了范丽晶对自己说的话:“果然,你只有来这里才是对的。以前你我都在老单位的时候,只是因为我长得比你更受当时研究所里的其他人欢迎,所长他们才把你分给我当的助手。以后,我就是小洲妹妹你的助手了。不过,我们要去的是四组?”
“对,就是那个外国专家……叫李佳悦的……她带领的小组。”
“那我们去那里报道吧。”
然而,当她们两人在冯琪诺的带领下找到李佳悦的时候,她们二人发现了体型瘦小的李佳悦。
她们看见此时的李佳悦正处于一种十分诡异的状态:披散着长发的李佳悦正在若无其事地对照着自己手中的星图,对着左侧的论文计算着些什么,门外进来的人完全看不到她,只能看到在阳光的映衬下乌黑发亮的长发。
“冯?她们是昨天来的那两位吗?”
“对,所长在昨天亲自面试完毕后,根据你们四位组长以及她们两位的想法,最终把她们一起分到了你这里。这是所长的分配告知函以及她们俩的情况简述——他为了你专门用英语手写了一版。”
“请替我谢谢夏所长。那个……她们的英语怎么样?”
“凌艺洲能独立撰写英语论文,但口语就有些弱。范丽晶的英语就是我国初中生地中上水平,全面偏弱。她们将会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接受高强度的英语训练。”
“我明白了,感谢您的提醒。我想和她们好好聊聊,希望您能留下来担任翻译。”
“没问题,我目前除了配合林晓烨以及瓦格纳负责内务工作之外,没有太多事务。担任翻译还是没问题的。”
于是,李佳悦在亲自请两人三人分别在沙发上坐下之后,先是认真地阅读完了冯琪诺递给她的所有材料,随后开始了面对面的交谈。
“我叫李佳悦,米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天文学硕士。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