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作为除了夏希羽(刘初夏)以外,对他本人最了解的人类,我也难以相信他在短短两年左右的时间练成了不带感情安抚其他女孩的技能。
我唯一担忧的是,我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沈涵曦,1981.12】
这天傍晚,当许多同学仍在讨论过去了一段时间的女排世界杯时,夏希羽收到了一份来自于高野道夫的来信,信中提出三件事:
(1)希望夏希羽能在明年的早些时候前往樱国进行讲学,并对使用了模糊理论和有关技术的工业项目进行考察;
(2)前往他的科研小组的三位中国留学生表现好于他最好的预期,学习动力很强;
(3)希望能与夏希羽联合投稿并将一篇论文发表于明年年初的IFSCA学会的年刊上,同时向夏希羽提出申请,以期让东京工业大学成为IFSCA的第五个常任理事单位。
夏希羽在自己的书桌边看完这封信后,他和沈涵曦的心里都是五味杂陈。
“看来、美洲和亚洲科研机构各两席,欧洲一席的格局是基本坐稳了啊……以他在过去的十年里创造的模糊积分等有关的概念,他坐上第五把交椅是没有问题的。”
夏希羽点了点头,随后对沈涵曦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我本来就不反对,但是我希望亚洲的中心能合流到我这里来。只是,樱国现在的工业水平远高于我们,我们暂时没有这样的能力。”
“准确地说,你能带着整个研究所成为五个常任理事单位中的一个才是非常偶然的情况。如果不是你在费马猜想的研究中获得了重要的成就,你不太可能坐上这把交椅。”
“这点我同意。我在这个领域做出的贡献还是太少了。而且我今年把大多数时间都放在了研究所的身上,对自己的学术生涯反倒是没太重视。幸运的是,对整个模糊数学界来说,我至少拿出了些还算有点可读性的东西,也勉强不算昙花一现。”
“明年是菲尔兹奖的颁奖年,你获奖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但是我觉得你可能要来回的跑动了,因为和数学有关的可不止这一个奖啊……你的神奇操作可是把全世界都看傻了眼——19岁做出菲奖成果,几乎百分百确定可以成为21岁的菲尔兹奖获得者,这个记录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你熟悉的那本小说里的杨锐从刚刚重生到获得诺奖也花了三年以上,和你相比,他只是个弱鸡。”
“哈哈哈,菲尔兹奖原本就有三个,加上水野和我就是五个人了。不出意外的话,我、水野、阿兰·孔涅先生、丘成桐先生、威廉·瑟斯顿先生这五个最强力的候选人中,必然会有人等到86年才能获奖。且不说这件事,就说实际能力,小说里的他能记得他看过的全部论文,我只有修改器,我在这方面可远不如他。”
沈涵曦这时说起了修改器随着时间而自动进行的更新:“关于全部论文……你最近太久没看修改器了,我想提醒你:最近修改器提供了文献检索服务,算是离线版的超级学术数据库,文献暂时开放的范围从1962年到2022年,费用的话……整个阵营内部,每年50点合作点数。”
夏希羽一时有些诧异:“这么好的事?这个价格几乎是成本价了。”
“是啊……还只是合作点数。而且我们把那些论文看懂并写出来之后,又可以拿到独立点数和合作点数。”
“一本万利啊……你觉得我们要留多少点数?”
沈涵曦算了算近况之后,给出了答复:“先买四年,其他的都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