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是什么优雅有礼的绅士,阿尔伯特,你是不是把我和某些人记混了呢?”
“我说的是‘君子’,而不是‘绅士’,”——在通用语中,这两个意思用同一个单词表示——“陆鸣,你是故意的,还是在装糊涂?”
“有什么区别吗?”
米列科的脸上除了愤怒,还有不断扩展的困惑出现。
“‘绅士’不是‘绅士’,那还能是什么?”
在听到这句话后,米列科的困惑便转换成了恍悟,他神情中的愤怒也消失不见,他似乎还平静了下来。接着,他用通用语说道,“自暴者,不可与有言也;自弃者,不可与有为也。”
老人凝眉深望,一言不发。
米列科审视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继续道,“君子之守,修其身而平天下。”
老人的眉头皱得更紧。
米列科突然加快了语速,并像在背诵什么东西似的,突突突地说出了一连串的东方语——
“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尽信书,则不如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