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佛点点头。
不多时,援兵赶来,蜚蠊被抬上担架,并被一辆三轮摩托车拖走了;奈佛坐上另一辆三轮摩托,看着错落有致的树影,吹着充满烟火味的微风,进入了铁汉口中的‘新据点’。
这里就像个军营一般——铁丝网围成的墙;四座高高的塔楼分列四角;二十几个灰绿色的帐篷坐落边缘;中间则是一个大大的练兵场;有两排士兵装束的人在那里跑步训练,还大声喊着口号。既视感太过强烈,奈佛总感觉这里的布局在哪里看过。
铁汉将奈佛引进自己的帐篷,“委屈一下,这里是刚建成的,还什么东西都没有呢。”
帐篷内有一张行军床,一个木柜;木柜上摆着几瓶烈酒;帐门旁还挂着一个水壶;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显得很是朴素。
“今天你先睡在这里。”铁汉指着行军床说。
奈佛点点头,走过去,坐在床上。床很小,只有一人宽。
铁汉走向木柜,拿起一瓶酒,拧开,喝了一口,回头看向他问,“喝吗?”
奈佛摇摇头。他脑子空空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可是好东西。”铁汉靠起木柜,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笑道,“放心吧,蜚蠊兄弟不会死的,我老婆的医术很高明,死人都能给你救活喽!来,喝酒,别想那么多。”他招了招手,“我老婆以前可是随军护士,处理枪伤这种小事可是手到擒来的,所以你就放心吧。”
奈佛看向他手里的酒瓶。酒瓶是圆形的,玻璃被帐篷内的灯光点亮,映衬出五彩斑斓的颜色,就像琉璃。他脑子还是空荡荡的。帐篷外的口号声一浪接着一浪,他似乎又回到了手斧的梦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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