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没有乱杀人,我杀的是无用的废物。我在河里,他们竟然发现不了我。如此废物,就不配在这世上活着。”红衣男子手指勾着耳上的金钩,缓缓取下面上的红纱。
红唇上还沾着血珠,诡谲艳丽。他嘴角缓缓勾起,笑得邪恶。冰凉的河水顺着他白皙的胸膛往下滴落,在他心口上若隐若现地出现了三线黑色纹路。
“够了!”面具男别开脸,沉声道:“你太任性了!谁让你今日去见裴琰的?我早说过,裴琰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这些年早就悄然训练了私兵,藏得极好。你想从他手里夺过大庸江山,要面对不仅是大庸兵马,还有裴琰这些藏而不露的兵马。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兵马,甚至连这些人藏身之处都找不到……”
“兵马不就是在马场吗?是你一直没办法探到马场里的秘道,”红衣男子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讥讽道:“你不反醒自己,还敢来指责我?滚吧!”
“行!我走。”面具男忍着气,转身就走。
黑衣人拿来了一件崭新的红色衣衫,男子伸开双臂,任黑衣人服侍他穿上。清瘦的手指从阔袖中探出来,轻轻地捏了一下袖口,扬声问道:“苏禾到底是你什么人?”
面具男就像没听到,越走越快。
“你看上她了?你看上的女人,我可是要弄到手的。”红衣男子泛着冷光的眸子眯了眯,嘲讽道:“喂,走这么快,我猜对了?”
“苏禾她很可怜,你不要碰她。就算以后杀裴琰,你也不要动她。”面具男猛地收住脚步,转过头盯住了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还有,麻烦你像个正常人,别像个疯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