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姐摇了摇头,“也没啥办法,就到处走访,排查呗。咱们镇上主要是配合县里面的工作,具体人跑到哪儿去了还不好说。”

姜颜若有所思。

钱大姐又问她,“你来干啥来了,有事?”

“哦,我就是想问问那个煤场的事,我的煤票咋不好用呢,说是没有签名,不给换!”

“有这事儿?”

钱大姐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能啊,咱们单位的煤票都能正常用啊,我家已经烧上挺长时间了。”

“那你家的煤票背后有签字吗?”

钱大姐回忆了一下,“没有啊,都是一样的,白色的票上面有戳,背面没有签字啊。”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区别对待?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要单单是她一个人,那肯定是区别对待没跑了。可是还有那位大娘呢,一样没有买到煤啊。

“我去找了黄书记,他说要查这件事情,我就想着过来问问你们,看看有没有这个说法。”

钱大姐也是一头雾水,“这可奇怪了。咱们镇上,就我知道的,该换的都换完了。单位发的不够用,有的还花钱买了一些,你这煤票哪儿来的?”

姜颜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照实说了,“我未婚夫买的,肯定是正规的煤厂买的呀。”

她把自己的煤票递过去,钱大姐接过来仔细一看,还真的和她们单位发的是一样的。

“这也没有啥区别啊,我们发的就是这种。”

两人正说着话呢,李长河和鲍胜利这一组人先回来了。

“小姜来了?”

“有事啊?”

师徒二人异口同声,把钱大姐都看笑了,赶紧起身给二人倒点热水喝。

“啊,没啥大事,我听钱大姐说了,咋样,有什么线索没有?”

李长河的两条腿都灌铅了,脚都没有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