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了。
如果刘广田没有出什么事的话,现在门已经锁上了。
林尘也不在意,挂断了电话,他正要回炕上重新躺下,却见徐大毛从月门推着一辆大车进来。
居高临下,看得出来这家伙有些害怕了。
我把车停在他家门前,费力地从后行李架上搬了一个包着包袱皮的行李箱。
箱子太重了,徐大毛双手提着都费力,一步一步进了屋。
过了一会儿,他又出来了,把自行车停好并锁上。
林尘一看,不难猜测,盒子里的东西一定是从楼家掏空的金银。
看来,楼家遇到的情况可能比预想的还要严峻,迫使楼父和楼母开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一早,林尘就起床去上班了,刚到中院,就碰到了一根刚刚刷过的傻柱。
这家伙一看到林尘,就高兴地走到他面前,调皮道。
“兄弟,你听到了吗?昨晚,二叔一家刘广田让人开瓢了。”
林尘鹤笑道。
“看你幸灾乐祸的样子,是不是刘广田得罪你了?”
傻柱撇了撇嘴,道。
“倒不是,只是这孙子这几天见谁都大张嘴,七不满,八生气,看着有点不爽。”
林尘嘿嘿道。
“不管怎样。你别说坏话,开心就好,免得二叔把气撒在你身上。”
傻柱不以为然地说。
“每个不法之徒都有自己的债务人,他能找到我吗?”
林尘道。
“确实是这样,不过你看是谁打的啊!都是师范大学的学生,一两个才刚刚还清,这么一大群人,你知道谁会打吗?以后还有前途吗?”
“只要二叔还有脑子,到时候他肚子里的邪火还能找谁呢?真是呵呵!”
没想到,二叔却满脸苍老地从后院走了出来。
昨天刘广田虽然被打得很重,但也只是一些皮外伤。
这些年被父亲打过,他已经有了全身被打的经验,要害部位都被保护得严严实实。
二叔今天还要去上班,见他没事,半夜就回来了。
傻柱刚刚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回头一看,二叔心里有些愧疚,他连忙点头打招呼。
林尘也喊了一声“二叔”,看到对方退出吊花门,傻柱顿时撇了撇嘴。
林尘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向傻柱做了个再见,然后把车推了出去。
当我来上班时,整个上午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等到中午,我去市场找到王大成,提起了陆主任侄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