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解方之所以这么说,引起了余里的反应这么大,就是怕严解成突然突发奇想,做出一些毁了他家财产的事情。
一开始就是她的父亲,结果却是满地都是羽毛,财产也损失了不少。
严解放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苦笑道:“我突然想到,林尘并没有打算,一天这样一天那样,他怎么能过去呢?更好吗?”
听了严解放的话,于丽撇了撇嘴,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图谋?只是他们图谋的不是五毛十毛的蝇头小利而已,别的不说。”
“就老蒋在家找工作的时候,你知道他能挣多少钱吗?那可是一千块啊!怎么就不能低于两百、三百呢……”
于莉不知道具体情况,所以只能胡乱猜测。
严结成也点头同意。
余里又道:“这就是我们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有多少啊!”
严结成叹了口气,颇感命运不公,却被余里拍了拍。
啪的一声,很痛。
“喂你在做什么?”严结成忍不住叫道。
于里瞪了一眼:“严杰成,我告诉你,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林尘能赚到那种钱,是靠他的本事!他有一个叔叔,是市里的领导,你有一个吗?”
严结成一脸苦涩的说道:“哎我在想什么?每天……”
说完,他干脆起身下床穿鞋。
余里大喝道:“你干什么!”
严结成淡淡道:“出去抽根烟吧。”
余里撅起嘴,嘟哝道:“烟!总有一天你就知道了,打他!打死他……”
另一边,林尘空着手进入了中院。